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的脑子就象罢工了一样完全思考不了东西,只是感觉到我被人夹着拽了起来,然后扔到了马背上。又不知过了多久嘴里被灌下了许多的白酒,烈酒呛的我直咳嗽。火辣辣的酒精让我稍微的回过了神来。我看了看周围,发现我贴在白翌胸膛坐着,而他在给我揉着后背。白翌焦急的喃喃道:“不要紧了,没事了……小安你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但是依然站不起来,只有靠在白翌的胸膛。牛角已经吓的哭了起来,我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我咽了几口口水说:“下面都是冰锥,所有掉下去的人都被刺穿了,而且这个冰锥还不止这一块,好多都是……下面有好多的死人和死牲口。”
我感觉我身体又开始发麻,听到白翌说:“六子,再给我瓶白酒。”然后我又被灌了好几口,直到我舌头都有些大了才停了下来。我咳嗽的摆了摆手说:“可以了,不要再给我喝了。”我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下不够只有再打,抱着我的白翌见我这样只得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冷静下来,不过渐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