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头疼,腿疼,肚子疼,屁股疼……真是要了命啊!
晏琛这一胎长得有多急,生得就有多缓,产口磨磨蹭蹭不肯张开。任他怎么跪怎么躺,腹部永远高耸在前,顽石一般卡着不动。
陆桓城只好搀他下榻,扶着后腰一圈一圈蹒跚慢行。
阿玄见他疼得汗湿颈背,一张脸煞白如纸,万分庆幸自己现在是只狸子,可以用一嘴黑毛遮掩狰狞的表情。
他探头问:“竹子,你怎么样了?”
晏琛忍过一阵宫缩,撑着窗框小喘不止:“刚破水……还……早着呢……”
“破水?什么叫……”
阿玄话没问完,屁股突然一热,漏尿似地涌出了小滩液体。他扭头嗅了嗅,极其尴尬地拖着肚子往前蹭开两步,远离褥子上被他弄脏的区域。
唔……根据竹子丰富的经验,这才刚破水,离出生还早着呢,不必叫陆桓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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