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竹和祝白在一起似乎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说得难听点,他这人有些生得贱,但凡别人对他好上几分,他就会屁颠儿地蹭上去,所以他同我提起时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反倒是他有些战战兢兢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生怕我会因此事勃然大怒似的。
我便觉得有些乐了,这么些年来,我不曾问及过他的事,他也管不着我,我向来秉持着放任他随便折腾的原则,他愿意同谁处都是他的自由,所以我倒不懂他这畏怯是从何而来。
“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呗,你犯个什么怵。”我将牛奶放回冰箱里,奇怪地问他。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你没有意见?”
“我为什么要有意见?”
“你对萧沉就有意见......”
“你他妈还对当他的地下情人这提议念念不忘啊?”
“不是啦!”
年关将近,公司里上下忙得鸡飞狗跳,每天不是加班加点,就是去和客户谈合同凑饭局,不过我每日早上出门前和半夜回家时还是能见到赵青竹一面,他早上仍是起得很早做好早餐等我起来吃,半夜里在客厅里背着德语单词等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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