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殿下,我原以为您是有要紧事与我们商量。如果您想骂我的人,那就恕在下不奉陪了。”
赵阳气得脸色阵青阵白:“你们……你以为唐家就了不起了?我是堂堂大宁朝的宣王,我的父亲是九五之尊,全天下的主宰,一只手指头就能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说得没有错。”唐瑞郎点头:“而且您的兄长还是大宁朝的太子。”
只听“碰”地一声,赵阳推倒了面前的几案。案上西域进贡的琉璃花瓶应声碎成千千万。
“我的外祖父是先皇太师,我的舅舅是当朝尚书令!他们都答应了要支持我,现在半壁朝廷都是我的人!”
唐瑞郎看着倒卧在碎片中的残花:“既然宣王殿下并不需要帮助,那么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
“你——!”赵阳再次语塞,一口气憋在胸口,脸色涨得通红。
唐瑞郎不再理会他,轻推一下陆幽的肩膀:“该说得都说完了,我们走。”
陆幽点点头,两个人牵着手,转身一起朝门口走去。
大约走出十来步,脑后再度传来赵阳变了调子的呼喊声——
“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