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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这是哪门子救法!
这种说法着实让我难以接受,我看了眼自己的手,针眼处已经凝出一个血珠,颤巍巍的立在手指上,欲坠不坠。
但令人奇怪的是,这颗血珠颜色发黑,好像电视上演的中了毒一样。
我看的发愣,小黑鸭凑过来瞅了一眼,对肖沉道:“还扎吗?”
肖沉摇了摇头,道:“挤干净就好。”
小黑鸭抓过我的手就开始按压伤口,那伤口疼的极其厉害,稍稍一碰都疼得我发颤,这样用力挤压,几乎让我的手都开始抽筋,不得已一个劲儿喊疼,让小黑鸭赶紧松手。
小黑鸭犯了难,看看我又看看肖沉,表情有些纠结。
肖沉看着我,眼神带了点细微的轻蔑,似乎看不起我怕疼的怂样,慢慢的道:“疼或死,自己选。”
他的眼神让我非常不舒服,心里顿时火大,再加上他的说法让我一头雾水,实在没办法理解到底是什么个意思,语气不免冲了些:“我死不死的,关你屁事?”
肖沉不发一言,似乎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站起来就开始收拾东西。小黑鸭一见势头不对,连忙拽住肖沉,劝道:“沉哥,尹默脑子有病,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一边说着,一边还连连扯我的袖子,意思是让我赶紧服个软。
啧,以前怎么没发现,小黑鸭这小子还有做狗腿子的潜质?
肖沉轻轻一挣,挣开了小黑鸭的手,道:“没我的事了。”
“别介啊沉哥,”小黑鸭一听就急了,“你别怄气,尹默说话不中听,我给你道歉,怎么说他也是你师父的亲孙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救救他。”
很明显,小黑鸭根本不打算放他走,肖沉的表情有些无奈,不得已解释道:“症状不重,毒血挤出来就好。”
小黑鸭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却从这里听出不对劲儿来,忙道:毒血?怎么回事,我中毒了?
下意识的,我立刻想到那条竹叶青,难不成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这段时间里,被它咬了一口?
肖沉没有半点开口的意思,小黑鸭没办法,只好解释道:“你中了烟魂毒,不过没什么大事。”
烟魂毒?这是什么毒,听名字感觉很高大上,跟鹤顶红有的一拼,中了这种毒,确定没什么大事儿?
我心里没谱,一个劲儿追问,小黑鸭也是个半吊子,这名字还是听肖沉讲的,往深了问,他也不明白了,这下我心里更没底,大概是我表情里不信任的成分太明显,肖沉看的碍眼,便大致解释了一下,我这才明白,有一种横死鬼,男的叫清风,女的叫烟魂,所谓的烟魂毒,就是那个女鬼身上带的鬼气,我不留神吸进去一些,这才被迷了心智,直接昏倒在井边。
这么说来,我刚刚经历的那些,其实就是做了个梦?
不过那女鬼的名字,我一听就觉得好笑,它怎么不叫明月,清风明月,这多般配。
可是它既然是横死鬼,岂不是怨气很重,电影里这样的女鬼都很牛逼的,连毒都能放出来,我居然还能全身而退?这么一想,我更加放心不下,又问道:“真死不了人?”
肖沉道:“年份短,不成气候,只要毒血挤出来,死不了。”
我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估计他也没胆子骗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行吧,暂且信他一回,反正我死了也是鬼,大不了缠着他。
既然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疼不疼也就没那么重要,只不过一想到那股疼劲儿我就下不去手,便叫小黑鸭帮我挤毒血。不是自己的手果然不心疼,我的手指头都快叫他给捏断了,挤出来的血才算不再发黑。
肖沉明显不欲与我俩多接触,从小黑鸭开始给我挤毒血就走了出去。他一走,小黑鸭就埋怨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要跟他搞好关系,你怎么还不往心里去呢。”
我实在不知道小黑鸭到底看中了肖沉哪一点,一门心思的要跟他攀关系,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便耍了个小心眼,把话题扯到八角琉璃井上去。
肖沉提到的那个女鬼,既然叫烟魂,那锁魂井极有可能锁的就是它,盖在上面的青石板也许起到一个封印的作用,,如今我们已经把青石板掀开,把烟魂放了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把这个顾虑跟小黑鸭一说,他咧嘴一笑,拍着我的肩膀道:“这个你大可以放心,肖沉说了,那东西脱不开井对她的禁制,只要把石板盖回去,绝对跑不出来。”
说完,他话锋一转,又道:“他说的那些话,你随意听听就得了,可别往心里去,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神啊鬼啊的,依我看,就是那口井被封的时间太久,里面的空气太污浊,没准儿有不少二氧化碳,你扶着井口闻了那么半天,估计是缺氧了,这才晕的。”
从科学的层面讲,小黑鸭的话不无道理,可是这种说法,根本没办法解释我刚才做的梦,难道肖沉还能看到我的梦,见到我梦见了女鬼,干脆就顺着我的梦编出一个女鬼的说法,故意吓唬我?
小黑鸭见我不信,又道:“就他叫醒你的方法,我以前见过,你小时候容易发烧,二爷爷经常这么给你放血,那会儿血也是发黑的,一个民间的土方子而已,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小时候还经历过这些事儿,怎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小时候的事都模模糊糊记不清了,也不知道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