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蓦地,秦殇的双肩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掐住,顿时疼痛袭来,秦殇痛呼出声。

睁开了眼睛,一向清冷的如同透明琥珀的眼睛里,燃烧着两簇愤怒的小火苗:“程景诚,你又发生么疯!”

邪邪的勾起了嘴角,程景诚的笑容颇值得玩味:“秦殇,你别以为你可以摆脱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发誓!”

说完,松开手,给秦殇一个带着势在必得的信心的轻吻,程景诚转身离开:“好好休息,我走了。”

秦殇忍不住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眼里储满了泪珠。程景诚,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丫?

一个月后,秦殇家里媲。

终于痊愈的秦殇躺在浴缸里,浴室里是浓郁的薰衣草的味道,这个味道让秦殇微微的放松了一下,以前刚刚分手的时候她有大把的时间是清醒的,后来于笑笑说泡薰衣草,很安神的,所以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的。

于笑笑,是秦殇的同事,一个心直口快的姑娘,这些年来,秦殇唯一的死党。也是五年之后的现在,让秦殇偶遇程景诚的罪魁祸首。

一直在响的手机这个时候已经安静了下来,秦殇觉得自己的后背似乎更疼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取过浴巾把自己擦拭干净,对着镜子里的女人苦笑起来,这个就是她,大多数时候都会对他妥协的她。

记得以前有人说,你放不下一段恋情是因为不甘心,程景诚大概就是这样才会追着自己死死的不放,秦殇想到这里又有点不甘心了,但是这种不甘心的意味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可是这一个月来,她忍着疼,忍着痛,艰难地活着。而程景诚……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一个慰问都没有给过……更遑论过来探望一眼。现在自己好了,给自己打电话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醒来后,秦殇只有一个累字。

第二日,刚刚开始回公司上班的秦殇便接到公司的计划,此次的演唱会务必让童凡以最好的状态出现,所以这两日要找他的助理了解情况,制定相应的计划表。弥补这一个月的病假落下的所有的事情。

秦殇做事向来是有条理的,所以这件事倒是十分轻松的就制定好了,包括上午的健身,以及下午的排练。

那头童凡听到说计划都已经制定好了,带了几分撒娇的口吻开口问道:“小殇殇你来不来陪我?”

秦殇黑线“童先生,这件事我会协助您的,只是麻烦麻烦您叫我秦殇好了。”

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吗?叫的这么肉麻是想做什么?

“那好,只是秦殇你会陪着我的对?”

那头的口气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秦殇忍不住有些想笑。这样的童凡,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却又莫名的让人心底里一软。

那时候,她很倔,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让人陪着自己。有次又被母亲打了以后,牧然说要留下来陪她,秦殇不同意说自己不害怕,那时候的牧然就是用这样的口气说,可是我想陪你。

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秦殇一顿柔声回答,“我会的,一直到这次合作结束。”

“恩……好。”

那头的口气突然就冷了下来,似乎是因为她口气,秦殇有点无言,自己是怎么招惹他了,不是就是合作的关系吗?

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点在乎我吗?童凡只觉得自己的心底里似乎有一根尖锐的刺儿,刺儿的尖端上刻着秦殇的名字。

她,是不是喜欢那个华君生?那个干净的,连自己都忍不住嫉妒的,带着偏偏儒雅之气的男人。浊世有公子,翩翩而独立,犹如谪仙一般的华君生,一定很招人喜欢?

又或者说,是那天晚上打电话的男人?童凡的心底里越发的疼,疼得他要喘不过气来。原来不知不觉之中,这个笑容犹如盛开的扶桑花的女子,就寄居在他的心头上,怎么也拔不掉了。

秦殇大多数时候,对于这种感情都有些迟钝,小时候母亲关爱本就不多,她是不大会去多想别人为什么会这样的,大概这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当然这些秦殇也没有太在意,她一心想的是要把这件事做好,所以说细节上她也是考虑了半天,最后才决定的。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秦殇终于起身,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终于忙完了,可以下去吃个饭了。

匆匆忙忙向着电梯赶去,恰好看到电梯即将要关闭。忙着赶时间的秦殇急匆匆的叫了一句:“等一下。”而后加快几步追上了再度打开的电梯。

然而,上了电梯,秦殇才觉得有点后悔了,电梯里狭小无比,站着她,程景诚,程景诚的女伴。秦殇无言,他从来不缺女人,不是么?只是……既然不缺,又为什么要来招惹她呢?

口口声声说要不放过她,可是她病了的这一个月,他不闻不问,却又跟别的女人搅合在一起……程景诚,你何必这么虚伪?

默默地攥紧了手掌,圆润的指尖刺得掌心生疼,后背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秦殇的眼里闪过了一丝黯然,脸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程总好。”

程景诚看着许久未见得人儿,心底里的火山有些抑制不住的喷发。原来,他这么想她啊……

这段时间,他想她想的心都要碎了。可是想到她那满身的伤势程景诚的双眸犹如鹰隼一般盯紧了秦殇:“秦小姐好。”

有些受不了电梯里的压抑气氛,秦殇低了低头,在十一楼有人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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