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人面前,他才能如此的安心,不去顾虑思考太多问题。

乌鲁西反手摸上了对方后腰上光滑的肌肤,轻轻厮磨:“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喜欢你染上别人的气味——不要也好。”

塞那沙前端的昂起,因为他几近调戏的动作,胀得更大了。那东西顶进了乌鲁西的臀-沟,铜面人的裆布,早在进水时就飘走了,某宅男白色的小内-裤,也在水里变成了透明装,所以才出现了之前双鸟对蹭的一幕。

“唔——”乌鲁西媚叫,被对方隔着一层薄布顶进去一点,立刻有股酥麻的电流从股-间窜向全身。

“不可以!”他说道,话音刚落,背后的动作停止了。

铜面人永远听从他的。

塞那沙虽然被憋得一阵阵发晕,欲-望总想要冲破理智出来为非作歹,但还是习惯性的,在听到对方的命令后就照做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根本不需要听从对方,等意识到这一点,却以为自己的潜意识,在帮他伪装下去,完美演绎铜面人这个角色。

依依不舍的将自己的欲-望,从乌鲁西的股间挪开,塞那沙花了很大力气才阻止自己成为欲-望的奴-隶,只是他的抽离,换来了乌鲁西幽怨的叹息。只一声,就撩拨的人欲-火-焚-身。

“铜面人,我给你擦肥皂。”乌鲁西沙哑道,温柔的声音被欲-火烧得低沉,“忍着点,我给你洗洗——边洗边舒缓。”

他记起了最初来浴池的目的,如果把精力全放在替对方撸管上,一会儿还有没有力气去给对方洗澡,就很难说了。铜面人只接受他的亲近,想给对方洗澡的仆人们都被打伤了。

明知道铜面人憋得辛苦,乌鲁西还是表现出了他的专横。

是铜面人自己拒绝能得到舒缓的机会。乌鲁西明明很高兴铜面人对自己的依赖性,不去找乱七八糟的人,小气的他,却记得对方刚才的小小抵抗。

抓住块肥皂,抹在铜面人的胸口,白色的清香泡沫,随着乌鲁西手掌徘徊在对方皮肤上的动作,晕开更多的白沫。

恶意扫过对方胸前的两点,又滑到腹-部-以下的位置,乌鲁西的确在给对方清洗,也的确在给对方舒缓。

“舒服吗?”他边揉边问,铜面人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还要——”

“就来了。”乌鲁西锢住了对方的小弟弟,邪恶道,“还能更快一点呢。”

将肥皂放上池沿,乌鲁西双手齐上,摸得铜面人面色潮红、喘息连连。任谁重复同一个动作,自己又没得到实惠,都会很快就厌倦乏味,只要不一味的替对方撸管,体力就慢慢回来了。

塞那沙双眼泛红,明知道对方在戏弄他,但乌鲁西那双仿若有魔力的手,每触碰到一个地方,都能点出火。他下面胀得要爆炸了,偏偏不甘心自己动手,让对方看到自己那蠢样。而且如果他真那么做,会提醒到对方,不需要帮忙,铜面人也能自己解决问题吧?

从池沿上拿下肥皂,铜面人将它抹在了对方胸口,乌鲁西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的看着他。

“洗——”发出一个表达意思的单音,塞那沙为自己大胆的行为而紧张。

乌鲁西垂下眼睫,轻轻煽动了几下,唇畔浮出了笑:“你要给我洗澡?”

塞那沙心里偷偷松口气,对方不但没生气,还很开心呢。

他壮着胆子,学对方的模样,从胸口一直往下,滑过下-腹,给对方擦上一层肥皂。

食指轻勾白色内-裤的一角,试探性的往下脱。乌鲁西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笑盈盈的配合着抬腿,让他更加方便将它褪下。

塞那沙手里拿着对方入池后,身上唯一的一块布,心脏砰砰跳动到手指都在打颤了。他把肥皂放回池延,自对方的胸口开始,搓出了泡沫……

“嗯啊——”乌鲁西松开了铜面人的分shen,改为抓住对方的腰,支撑身体,迷离的双眼闪动泪光。

塞那沙的手指,在乌鲁西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上,一次次停留、抚摸:“痛——吗?”依旧是带着些木讷的机械式语调,某宅男摇了摇头。

乌鲁西身上粘着的肥皂沫被清水洗净,塞那沙低头靠了上去,伸出舌尖,在上面痕迹格外明显的地方舔了舔。

每舔到一处,乌鲁西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下,金发神官早已忘记给对方洗澡的事了。他抱着塞那沙的脖子,仰头方便对方舔-舐,双腿攀上了对方的腰肢,私-处与对方紧紧贴在了一起。

当铜面人不再去亲吻那些伤痕,而是含住金发神官胸前的突起时,乌鲁西的身体一阵痉-挛,啜泣道:“嗯——好舒服。”

受到鼓舞的塞那沙,掰开了对方的臀瓣,借着水的润滑,将yu望挤了进去。

金发神官化作一池春水,虚软在了对方怀里,发出一声声啜泣……

那些甜腻而破碎的呻吟,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来,当塞那沙在金发神官体内释放时,无意识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乌鲁西——”

乌鲁西抬头,就在塞那沙以为自己露陷被发现时,对方在铜面人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对,乌鲁西,没外人的时候可以这么叫我。”

乌鲁西想了想,才发现至今没给对方一个合适的称呼:“铜面人,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塞那沙这个名字肯定不能出现了。

叫星矢、紫龙还是冰河好呢?某宅男脑海里,迅速闪过青铜圣斗士的名字,但他不是雅典娜,这个让人喷饭的构想,一出现就被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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