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只是你真的不要卡捏卡城了吗?我虽然派人去进行管理,但那里的城民都知道你仍是他们的领主,我并没有将它赐给其他人。”虽然当初一念之差,差一点就给修达了。
“臣弟愿为王兄驻守边疆!”塞那沙感觉到凯鲁的语气变化,表情一肃,跪地道。
“好了,好了,起来说话。”凯鲁连忙将对方扶起,带到绘有西台全境的羊皮地图旁,“塞那沙,你自己选吧,你要哪一座城池?”
塞那沙目光落在地图的一点上,几乎没有迟疑的伸手一指:“王兄,我要这座城池!”
凯鲁一看,居然跟修达的封地紧密相连,紧贴在一起。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塞那沙,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果然为他的王兄分忧解难!连最有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修达,虽然他不认为他的修达王弟跑到那去,还能闹出什么风雨。
“这次回来,先长住一段时间再走吧。”凯鲁说完大事,又念起了他跟塞那沙的兄弟之情,目光变得柔和,“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我们兄弟之前说说话,就像当初一样。”
“不。”塞那沙摇了摇头,“王兄,我虽然很想念你,但今天就必须出发去封地。”
“为什么!”凯鲁大惊。
“因为修达已经走了,我不能让他独自一个人离开。”
凯鲁简直不敢相信:“难道在你眼中,修达比我这个王兄还要重要?”
“抱歉。”塞那沙歉意道,“王兄,永别了。”
塞那沙说完,如烟雾一样消失在凯鲁面前。
“塞那沙——!别走!”凯鲁大叫着从床榻上一下坐了起来。伸手向虚空想要握住什么,却一无所获。
“凯鲁!凯鲁!”夕梨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将梦魇中的人唤醒。
凯鲁茫然的睁开眼,才发现黑夜里一片昏暗,他正坐在自己寝宫的床榻上,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夕梨——”
“陛下我在这儿!”
凯鲁握住对方的手,才感觉到自己身处在真实之中,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有气无力道:“夕梨,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塞那沙回来了,然后他又走了。”
“凯鲁。”夕梨抱紧对方,“那不是梦,塞那沙他真的回来过。”
“他真的回来过?”凯鲁眼神恍惚道,“那么我梦见伊尔·邦尼和修达也走了……”
“陛下,那也不是梦!”夕梨更加抱紧了对方。
“那也不是梦?”凯鲁一愣,“他们都走了,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他捂着胸口,噗得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陛下!”夕梨抱着对方大哭:“你至少还有我,还有我!”
☆、独发
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咦,这句话哪里不对喂!
作为一个复国明君,回到故土的第一天,乌鲁西就过上了荒-淫无度的性福生活,把大将军给睡了,还把对方做牛做马。
驰骋在对方身上,乌鲁西雪白的双丘上布满了被捏出来的可怖指印,那娇柔的甬一道往外不住的吐着汁液,在反复的摩擦之下,微微泛肿,却不断吞吐挤夹,无耻地索求更多。
那一夜,□无边。第二天乌鲁西就尝到了冲动的代价,趴在床上直接起不来了。
被马帝瓦塞抱进温泉池水中洗漱,不过出来的时候腰却好似要断掉一样。乌鲁西躺在床上更加起不来,这时候才欲哭无泪的想起了铜面人的好,打算把人全都给接过来。
铜面人和贴身侍从伊穆霍特必须随身带着,还有卡修那只忠犬,武力值能用一用,另外要向修达和娜姬雅王太后报平安,告诉他们自己的现状。当时他是被掳走的,可千万别让他们担心呀。
可惜西里亚那个老家伙不在身边,乌鲁西最熟悉的人居然只有马帝瓦塞,身边其他旧臣一概不认识。他真怕马帝瓦塞会趁机夺他的权,把持朝政,还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将接人的想法跟马帝瓦塞一说,黑太子只是表现的很生气,在床上做得他更狠,却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呢?为了抢占时机攻下这个国家,伊尔·邦尼那个家伙已经在中间横插一杠,分去了一半利益,定然已经安排的面面俱到,黑太子现在能做的,只不过是利用对方还没来的这段时间差,独享美味的金发国王。
乌鲁西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看到马帝瓦塞这么识趣,他高兴的重赏对方,在床上更加配合。于是这对奸夫淫夫,这几日不分昼夜的滚床单,滚得不亦乐乎,直到西里亚那个老家伙拖家带口的出现了。
老者来的时候,乌鲁西手里正捏着拉姆瑟斯寄来的书信。未来法老现在虽然只不过是个将军,统一上下埃及的工作还任重道远,不过对方表达想要来参加他登基大典的意愿,还是让乌鲁西心情愉快。
这可是个大靠山,而且跟对方发生关系的过程不让乌鲁西反感,有这么一个情人调剂下生活也不错,不得不说乌鲁西堕落了。
“陛下,老臣回来啦!”老者跪在地上,看着金发神官身上尊贵的王者华装,激动的不能自抑,他等这天已经等了十几年,从一个风华正茂的中年人,等成了一个糟老头子。
“铜面人和卡修有没有跟你一起来?还有娜姬雅母子他们是否已经知情?”乌鲁西问道。
“一切都办得妥妥当当,请陛下放心。”老者报喜道,虽然这并不全是他的功劳。
他转头拍了拍手,贴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