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西,夕梨也被你留在了这儿。你为修达和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全都牢记在心里,现在——你想要什么奖赏呢?”

乌鲁西微微一行礼,同样面带笑容的回答:“只要修达殿下能登上王位,就是对我最大的奖赏,其他我什么都不缺。”

低头时滑落的发丝,挡住抽搐的嘴角,没想到他还有为伊尔·邦尼背黑锅的一天。

夕梨那妞是对方留下的,他根本没动手,而龙之眼……一想到黑太子将它代替黑玻璃做成额饰,乌鲁西的眼睛也开始有抽搐的迹象,那可是曾经塞进过他【哗—】里的东西呀,对方厚颜无耻也该有个程度啊,喂!

短暂的快乐过后,娜姬雅王妃即刻按捺住兴奋,将注意点放在了新危机上:“陛下唯一的弟弟斯达,在这场战争中不幸死在了流箭里,陛下很伤心,我也很难过,不是因为他死,而是因为他死后近卫长官的位置就空了出来——这个位置向来由王室中人担任,现在凯鲁的呼声最高,看来他成为下一任接替者,已经是毫无悬念的事了。”

乌鲁西安慰对方道:“只是个近卫长官的位子而已,王妃你无需太烦扰。”

“近卫长官统领王城三分之一的兵力,我怎么能不担心?”王妃眼中闪过一道痛恨的光,“有他的势力在,以后我们做事会很不方便。最可恨的是,凯鲁的势力更加强了,他离王位又近了一步。”

乌鲁西冷笑着说了句诛心的话:“除非陛下和太子阿尔华达通通不在了,不然还轮不到他当王。王妃您有‘达瓦安娜’的称号,拥有王城三分之一的兵力,近卫长官就算再风光,跟你比差远了,他手下的兵力永远只效忠陛下,只不过是听他的指挥调度而已,而您拥有的,是属于您‘娜姬雅王妃’自己的真正势力。”

娜姬雅王妃瞬间笑得百花齐放,胸前的波涛汹涌起伏:“乌鲁西,你总能让我心情愉悦。”

乌鲁西将脸扭了一边,不知道是不是看习惯了,怦然心跳的感觉没以前强烈:”如果王妃您不甘心,不妨拉拢元老院那群长老们共通抵制他,凯鲁最终能不能坐上这位子,还不知道呢。”

为了避免国王专政,西台大事一直都由三方决定,只要王妃和元老院的长老们不同意,即使西台王态度再坚决,最终也不能通过。

王妃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件事不提也罢。就算凯鲁当不了,放眼王室适合的人选也只有四王子塞那沙了。他们俩是一伙人,谁当都一样。可惜了……我儿修达还太年轻。要是再过几年,倒是可以和对方争一争。”

乌鲁西脑海里随即浮现出当初伊尔·邦尼的话:“修达王子他……到底是太年轻了。”

他握紧拳头,呼出胸口的气,徐徐说道:“就是因为年轻才好,如果不是修达殿下年纪轻,凯鲁那伙人怎么会至今没做出激烈反击呢?凯鲁王子一直觉得我们掀不起大浪,就让这个观念在他们脑子里扎根好了,等他们发现修达殿下长大的时候,殿下羽翼已成,到时候,就该让他们尝尝小瞧的代价了。”

娜姬雅王妃微笑道:“我已经迫不及待看他们为轻视我们付出代价了,现在的修达,跟以前可不一样。”

可惜乌鲁西没听出这句话的深意,只以为那个总喜欢缠着他撒娇的金发少年,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比以前更加成熟懂事了。

商量完大事,之后就该讨论些琐碎事宜了,乌鲁西的话题,落在了自己新收的贴身侍从及一小波近卫队身上。王妃召见了他们,一个个看过去,之后收编进军队,却又把人交给乌鲁西领回去,供他继续差遣。

等乌鲁西将人先打发出宫后,娜姬雅关心的问道:“这些人留在你身边可靠吗?”

“我会再观察一段时间,至少现在还算可靠。”乌鲁西不把话说满,他知道对方在不起眼的一小队人身上投入关注,全都是因为重视他,“如果用的不顺手,到时候再处理掉,而且王妃你不是还有黑水吗?”

娜姬雅王妃畅快的笑了起来,当场赐了很多黑水给乌鲁西,两人对视时,脸上的表情同样奸诈。

之后的几天,神殿里所有神官都在忙国丧的事,为死去的将领们祈福,让他们在冥界之神处得到安息。仪式才刚结束不久,埃及的信使就快马送来了埃及王家的书简。

在攻打米坦尼时,埃及因为内部问题,迟迟没有派来援军。现在来当然不是为了替黑太子讨回公道,即使埃及王太后妮佛提提,是黑太子在遇见乌鲁西前,念念不忘爱恨交织的姐姐坦朵雅。

不过这封信不是妮佛提提王太后写的,而是埃及19岁的阿肯娜媚王妃。她丈夫——年轻的图坦夫门王,因为想要矫正不当的政治,被人暗杀了。她跟对方没有孩子,为了王朝的延续,必须跟王族或者有势力的贵族再婚,她不愿意跟家臣或者任何一个埃及人结婚,因为他们谁都可能是杀她丈夫的凶手,于是有了这一幕。

给西台的书简上当然不是这么说的,官方语言是:听说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有众多王子,所以请他让一位王子当她的夫婿,这位王子将成为埃及国王,若生下子嗣的话,将成为联系两国关系的枢纽。

这个消息娜姬雅王妃和西台王是同时知道的,之后就是召集长老和王子们全部到场商议了。

娜姬雅王妃坏心眼的吩咐人去通知凯鲁,他即将跟埃及王妃结婚的事。等凯鲁王子赶来时,脸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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