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他生疼。
“救我……”之后那人就没动静了,不过手指仍然箍住乌鲁西不放。
某宅男提心吊胆的蹲下-身子,将对方的脸捧了起来,塞那沙那张沾满了沙子却无损英俊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着对方胸口前后贯穿的伤势,某宅男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死就死了,干什么还要吓我一下?”
然后他感觉箍在脚腕上的手指动了一下:“救我……不然到了冥河……我也会诅……咒你的……”
被伤口痛醒的王子,在断断续续说了这句话后,又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这下是彻底昏迷了,不过仍然没有放手,留下被他紧抓住不放的宅男继续纠结。
“这算什么!”乌鲁西怒了,“混蛋,你这是要表现‘我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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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领土之争
被乌鲁西一吼,翻看尸体的手下全都围了过来,有一个蹲下来试了试塞那沙的鼻息,发现对方还有气:“夏尔曼大人,救不救他?”
另一个直接一巴掌拍在前者的脑袋上:“笨蛋,我们是来杀他的,救个屁!”
乌鲁西目光隐晦不明,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主意,他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都聚在这里干什么?继续找夕梨的尸体,找到了来汇报我!”看到塞那沙还活着,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妞不会又开光环了吗?
扫视全场,巡视手下们有没有偷懒,实则是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在发现手下们都很认真干活,没有人到处乱瞄,乌鲁西坐在地上,伸脚,然后开始很没形象的猛拽塞那沙的手,妄图将自己可怜的脚腕从对方手里救出来。
尝试无果后,他叹着气,一根根掰开塞那沙的手指,然后抽出了自己的脚,站了起来:“找到夕梨了吗?”他再次环顾全场,高声问道。这次的回答三三两两,都显得很没气势。
“没……”
“夏尔曼大人,我们尽力了,可是夕梨不在这群人里。”
“果然。”乌鲁西在问之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果然又被她逃掉了吗?不过在这片沙漠,像她那种小女孩,是逃不出去的。”
熟悉地形的手下,顶着风沙走到了乌鲁西面前,焦急地说:“夏尔曼大人,风沙有加强的迹象,再不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可以会有危险。”
乌鲁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转身刚要走,又扭头去看躺在地上的塞那沙,微微叹了口:“把他带上吧。”
“啊?”
“来两个人把他搬上我的骆驼。”乌鲁西下命道。
那手下疑惑不解的挠了挠头:“可是夏尔曼大人,我们不是来杀他的吗?”
乌鲁西没好气的蹬了他一眼:“夕梨都跑了,还杀什么杀?给他敷点药,看能不能活,要是没死就留着吧。”
“大人……”那手下话说到一半,就被旁边的人一巴掌敲在了后脑勺上。
“哎呦,你为什么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大人说要救,你就快点去救,哪来这么多废话!”
一群人在更加猛烈的风沙来前,躲在了巨大的砂岩后面,利用这段时间,乌鲁西对塞那沙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不过之后就没再管他,直到路过沙漠民族的聚集地,才找到药剂师,给对方治伤。
药剂师请乌鲁西配合他,按住塞那沙的身体,拔出了断在身体里的长矛。这种伤势放在别人身上,光是涌出的血都够流死人的,要不是它,塞那沙早就死了,但如果不是它,塞那沙根本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现在断在里面的一截被拔了出来,血喷了乌鲁西一身,塞那沙在昏迷中呻吟了几下,身体痛的直打颤,不过乌鲁西知道对方并没有醒,只是身体本能的痛楚反应。
药剂师处理完伤口,向乌鲁西说明了塞那沙的身体情况:只要身上的温度能退下来,他就能醒了,不过能不能熬过这一关,难说得很。
乌鲁西才不管这些,他叫了两个人,把塞那沙从药剂师的屋子里抬出来,往他的骆驼上一放,就召集其他手下,一起出发回西台去了。
这次下手们什么都没说,他们才不会对自己的衣食父母出言干涉。唯一干涉的那个,也已经被打醒了。不然他说不定又要就跑上去问一句:大人,怎么不把塞那沙留下来治伤?对于夏尔曼神官到底是要救塞那沙,还是要杀对方,别说是他,连其中自认比他聪明多的人,也同样搞不清。
等到了哈图萨斯的边界,乌鲁西用一块布蒙住了塞那沙的脸,在眼睛、鼻子、嘴巴位子各开了洞,然后非常满意自己的手工成果:“现在先用黑布蒙上,以后打造个铁面具,不,用铁太铺张浪费了,还是铜吧!以后打个铜面具带着他脸上,他就叫铜面人了。”
众人:“……”
(昏迷状态的塞那沙,仿佛也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将会坎坷曲折,痛苦的紧锁住眉头。)
在进城前,乌鲁西对伪装成商队的手下们吩咐道:“你们要记住,你们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哈图萨斯,哪都没有去。要是被人知道,特别是被凯鲁那帮人知道你们跟这次事件有关,哪怕没动塞那沙一根手指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