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期间,他有没有醒过?”
伊穆霍特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他断断续续的醒过,不过因为大人您不在家,我怕他醒来搞出乱子,就一直用安眠药喂他。啊,对了!今天的份还没喂呢,算时间他差不多该醒了!”
侍从正说着,躺在床上的病患就有了动静。某宅男立刻凑上去,脸上露出温柔圣洁的笑容:“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声音无比的治愈。
塞那沙王子睫毛煽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眼睛。
“呃……””他看着金发神官,嘴唇颤抖,在对方竖起耳朵专心聆听时,头一歪晕了过去。
“……”白白浪费了一番表情的宅男,收起职业化神棍的表情,抽了抽嘴角,狠狠捏住对方的两边脸颊,往外用力拉。
“伊穆霍特——!你药下太多了,我这么捏他都没反应!”
侍从抱头鼠窜:“对不起!夏尔曼大人!”
时间就这么过去几天,这期间乌鲁西每天都算好药效过去的时间,等对方醒来时,亲自照顾他。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乌鲁西要的铜面具打造好了。说是铜面具,不过外型更像个头盔,戴上后连头发都被全包住了,电视剧里那种男主角们耍帅用的半截面具,当然是不会出现的!
挡住塞那沙的脸,再挡住跟凯鲁一样的发色,乌鲁西自觉暴露的机率被缩小了一大半。如果凯鲁那伙人还能从体形背影认出对方是谁,到时候就来个死不认账!
没用烧热的铜条将面具接口封死,这样太不卫生了,不过面具接口处用来固定的暗锁,钥匙掌握在他手里。
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乌鲁西就迫不及待的把铜面具给对方戴上。也许是药效过了,也许是脑袋上突然多了个重物,刚戴上塞那沙就醒了。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铜面人?”某宅男欢快的唤道。
塞那沙尝试抬起头,嘴唇蠕动:“……重。”
“重?重就对了!”乌鲁西将对方按回床上,恶意道,“铜面人,你要快点好起来,然后保护好你的主人——我。”
随着塞那沙的伤势一天天好起来,等待他的不用说,当然是各种调-教。不过某宅男可没有虐待对方,只是时不时使唤罢了。
在塞那沙伤势逐渐康复的同时,夕梨那妞也开始在王宫里活蹦乱跳了。乌鲁西暂时还不敢把铜面人拉出去跟大家见面,巡查自家院子的这种活,也不放心交给对方去做。
他只能让对方待在自己身边,端茶递水、扇风捶腿、揉肩捏脚(咦?),寸步不离的时刻监视。连伊穆霍特都已经开始抱怨,自己快没活干了。
不可否认,这段时间乌鲁西以使唤对方为乐,不过他救下塞那沙,冒险留在身边,要的可不是一个贴身侍从,而是一个强有力的武官帮手。
一切都是因为对方伤势未愈,做不了激烈运动,所以只能把烧火棍当火柴用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操练操练,就是铜面人正式出场的时候了。
就在前途一片光明,一切按照他和王妃的意思顺利进行时,一件不幸的大事发生了——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病倒了。
一场只要出现就能将整个城市变成死城的恶性传染病侵袭了西台,国王陛下病危!
如果说所有人中最不希望西台王出事的,肯定是王妃。不过一听药剂师诊断出陛下得的病是“七日热”,她立刻拉着修达掉头就走,再也不踏入国王的王宫一步,连一次看望都没有。
所谓“七日热”,只要一感染,即使体力很好的成年人,在七天内一定会死亡,是一种很可怕的传染病。以前流行的时候,很多城市都几乎成了空城,她不会拿自己和儿子的命冒任何危险。
所以当得知凯鲁拿了西台王的印章,暂时代替父王执政,娜姬雅王妃也只能又不甘又愤恨的,一边诅咒对方感染七日热死掉,一边又在祈求诸神保佑陛下康复。
乌鲁西收到消息立刻赶到她的宫殿,指挥下人将有病发迹象的人隔开,打扫房间,控制饮用水和食物,总之把现代社会预防传染病的那一套全都拿出来用了。
就在这个不巧的当口,埃及派来的驻军到达了,王妃难得没有行使“达瓦安娜;的权利去接见对方,留在深宫里当起了普通女人。
对于她的消极怠工,乌鲁西颇有微词:“娜姬雅王妃,你这样可不行。”
“只是一队驻军,他们能帮修达夺得王位吗?”王妃反问道,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能帮我的埃及王太后——妮佛提提,已经跟我有书面来往。所以我为什么要去面对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被传染的人呢?就让凯鲁去忙好了。”
她顿了顿,勾起嘴角说:“而且这群人,不久后就会来拜访我吧?”
作为一个想要帮儿子夺位的女人,是不能没有一颗政治头脑的。而正如她猜测的,不久后乌鲁西就在王妃宫里,见到了拥有异色双眸的英俊男人,他现在是埃及驻扎哈图萨斯军队的队长。
乌鲁西还记得上次在恩撒时,对方的轻浮表现,不过这次对方身负使命,一本正经的前来拜访,他也没有特意刁难对方。
只是之前对方进入哈图萨斯后的各种动向,娜姬雅王妃已经知道了,看对方的眼神带着不善。
就在一天前,对方去过凯鲁的宫里,还送了一箱子东西。昨天刚去了那,现在又跑到她这里来,两头讨好的后果,是什么捞不到。
拉姆瑟斯行礼,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