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谁管的起
文青伸手从水管接了水沾湿头发,不过效果并不明显,但也不能总在病人厕所里窝着,情急之下直接把头伸在水下湿了整个脑袋,治疗巾擦擦干,果然都服服帖帖的了。
从洗手间出来,文青下意识甩了甩湿发,没看到葛朗正在看着自己,自然没注意到葛朗略显满意的视线。
葛朗看着鸡窝进去,乖乖顺顺出来的头发,衬着老男人干净清瘦的脸颊,还是有那么点顺眼的。
文青埋头给葛朗换药的时候,葛朗都不自主的看着文青的头顶,头发现在有点干了,毛绒绒的,感觉摸起来应该不错。
包扎完,文青端着治疗盘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声就走出去了,葛朗看着就这么关起来的门,忽然怀疑自己的魅力难道都消失了不成,疑惑的望向更衣镜,脸还是那张天下无敌的脸,难道是病号服的原因?可之前那些花痴不还是一样的烦人
文青看着第三次闪起的呼叫铃,觉得自己现在照看一个病人比之前不断的接诊还辛苦,关键现在的这个病人真的是前脚他刚出病房,后脚就会被叫回去,到底有什么事不能一起说清楚呢。
既让老男人给自己倒了两杯水之后,他现在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新花样了,老男人干净利落的进来麻利的干完活出去,完全看不出一点想多待一秒的样子,惹的他故意一趟趟的找人,他就是这么无聊,谁管的起。
“扶我上厕所。”葛朗抬起完好的一支胳膊,对着刚进门的文青说。
文青心想这次终于不是倒水喝了,现在是水喝多了要去厕所,想着包扎的时候看起来并无大碍的另一支胳膊,还有自己没盯班之前他自己是怎么搞定的疑虑,乖乖的扶起了葛朗往洗手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自然而然
真被老男人这么毫不犹豫的扶着往厕所走,葛朗发觉自己突然就生气了。
“陪病人上厕所也在你的工作范围之内不论男女”葛朗问出声的音调拔着往上走,吓的低头扶着他的文青一怔。
文青点点头,没看着葛朗,自然没看见葛朗瞬间变的阴沉吓人的脸。
文青点了点头又接着低声念咕到,“不过真让我陪着的这还是第一次。”一般病人都有家属或者护工陪护,真用到他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不说职责之内,单他让自己帮忙,两个大男人,又没什么可害臊的,帮帮就帮帮。
葛朗和唱戏变脸似的,一瞬从白脸变回了红脸。
到了厕所门口,葛朗还是放了文青一马,看在他还是第一次的份上。
看着取回自己胳膊直挺挺步进厕所,关上卫生间门的葛朗,文青第三次问自己,难道自己又被耍了吗?加上之前倒水的两次,明明他都是用包扎着的手在喝水的,到底为什么要让自己给他倒。
好吧,他是病人。
葛朗从厕所出来,看着还在原地没溜走的文青,满意的伸出了自己包扎的胳膊,文青真的是老实男人,可能也是没注意到就又这么扶着这条胳膊把葛朗送回了床上。
看着葛朗躺好闭起眼睛,文青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葛朗从眯着的眼帘里看着依依不舍的文青想着自己的魅力终于又回温了,哪想着文青只是怕自己还没出门就又被叫回来,安心的休息了。
文青看着终于挺到十分钟还没有响起的铃声,痛快的舒了口气。
又这么两天过去,文青就自然而然的在病房守着葛朗,反正只要他出了病房就会被叫进去,反正他现在也就这么一个专属病人。
所以当白雷和白雨当够了无业游民终于想起自己老大还在医院需要探望的时候,就看见了神奇的一幕。
老虎和小绵羊就这么和谐的共处一室,甚至完全不需要交流就和谐自然的一个倒水一个喝水,一个坐起来就一个摇起床头。
看着笑的一脸无害的那男人,白雷和白雨对看了三次,才说服自己那人是自己雷厉风行的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其妙
文青觉得自己挺莫名其妙的,之前被一直响起的铃声吵到头大,现在安静的过分也让他不自在了,打两个奇怪的年轻人进了病房自己让出来到现在将近两个小时了,难道他都不喝水不看电视不用自己帮忙的吗?
那两个年轻人一看就冒冒失失的,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病人,现在已经是下班的点了,已经有好几个同事问自己怎么还不回家了,看看还是没有动静的病房门口,想着今天大概是不用自己加班了,文青去值班室换回了衣服,慢吞吞的回家了。
这两天从病房出来都要七八点,回家简单的吃两口饭,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因为第二天要早起。照顾葛朗开始也没有了夜班,生活大致的规律了起来,现在忽然正点下班了,多出的时间他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想着糊弄了两天的晚餐,文青决定今天好好犒劳下自己的胃,真到了菜市场也还是买了常吃的那两样素菜,不过今天主食买了肉馅包子,算是开荤了吧。
旧灶台的抽烟声音出奇的大,等终于炒好菜要出盘的时候,他终于听清打做饭开始就有的伴奏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这实在不能怪他,打他买了手机开始,它响起的次数就屈指可数。
正要接听,铃声就停了,看着记录里一长串的陌生号码,他犹豫着要不要打回去。
忽然门铃就急促连贯的响了。
怕遇见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