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说,这绝对是举世罕见之事。
这是啥意思?
瞪眼,墨泪丢了n个鄙视的眼神,含糊也不是这个含糊法,欺负她没有记忆,记不得原主父母的样子呢。
得,这脸,以后还是少露的好。
瞬间的,她决定以后还是易容而行。
“泪宝宝,我晚点再来看你。”发呆了一阵的墨棋,慢慢的浮飘起,默默的又取出一张轮椅,坐上去。
声音轻轻的,轻轻的,有些压抑,有些低沉。
又怎的了?
郁闷,墨泪满心郁闷。
花烬微微点头,他知道,他需要有点时间安静一下,那张脸给他的打击太大,估计不止是他,莲皇太约都需要好好整好心情才有勇气面对。
下棋要迈进门槛的莲皇,略略一迟疑,又将脚放下,往内望一眼,眸子一暗,艰难的转身,又一步一步往外走。
近卫军看着莲皇,人人噤音不语。
墨棋自己带着轮椅,没有用滑走,直接飞出大殿,赶上莲皇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宫外走。
两人愈行愈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墨棋、莲皇两人一路无话。
当快到红莲宫的内宫墙时,莲皇停了下来。
“阿棋,你想说什么?”阿棋有话要说,否则,他不会离开大殿跟随出来。
“皇祖父,”微不可察的一叹,墨棋带着轮椅往前飘一步,侧转而停,仰面,正视着他的脸:“希望皇祖父出了这红莲宫,便将泪宝宝的容貌和一切都记在心里,再不要向任何人提及任何一丁点的真实情况。”
莲皇的眼里一片错愕。
“皇祖父,”墨棋眸子慢慢转冷:“我只提醒皇祖父一句,太子父亲只有泪宝宝一点血脉,如若皇祖父希望十四年前的事再次重演,能承受得住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能承受得住失去泪宝宝,承受得住帝尊一脉就此绝嗣,您可以当我今天什么也说,您想说什么就什么,想跟谁夜谈随意。”
殇璃……殇璃……
身子一悸,莲皇痛苦的闭上眸子。
十四不见,殇璃的掌珠长大了!
可是殇璃却再也不到了。
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脑子里又浮过一张脸,一张满是水渍的脸。
阿棋,为何要说那种话?
十四年前的事,是他的噩梦,一生都忘记不了的噩梦,此生,绝不想再经历一次。
身形一动,紫金色化为虚空中一点小光点。
目送着那一点紫金色远去,墨棋的眼神更加的阴晦。
他,又何曾愿说狠话戳皇祖父的心?
可是,却又不得不下猛药,他赌不起,也绝不能拿泪宝宝做赌注。
转过轮椅,慢慢的向原路回走,去自己住的偏殿。
原本,他另有自己的宫殿,但自去年归国后,便搬入红莲宫,只因他不想离泪宝宝太远。
墨泪目送一老一少离去,倒是大大的嘘了一口气,她还真的有些不知该怎么跟那个让自己生出抵触情绪的长辈相处,她也需要点时间整理情绪。
红莲宫使很快便收拾好,清清爽爽的回来侍候。
美美的享受过俊美美女的侍候,墨泪带着风宝宝跟着宫使们去转了转,熟悉自己暂住的地方,一番逛下来,她算是大开眼界,对于红莲宫的华丽,只有一个词可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同时,也终于见到了那张珍贵的玉床,对此,除了感叹也没啥其他感觉,倒是熙熙和风宝宝两喜欢得不得了,好在那原本就是给她当卧室的,也不需要抢,两小家伙可自由玩耍。
花烬也在宫里住了下来,宫使们给安排了另一处偏殿。
而莲皇无言逃离般的返回后,谁也没见,将自己关在了寑宫;那些跑向红莲宫的大臣有的在半道上看到了天空中的莲皇,有些则到了红莲宫外,还没走近,便被禁军给“劝”回去了。
第二天,大臣们兴冲冲的上朝,只见到了莲皇,皇太孙与小公主连影子都没见到,好容易挨到下朝,一干人跟着御医们,冲向红莲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