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书页上划过,忽而,福至心灵,霍改猛然起身,背手,望向窗外,双眼微眯,笑容飘忽:“丁鹏,少爷我忽而想起一首诗,你可有兴趣一听。”
“小的自然洗耳恭听。”
“阳数重时阴数残,露浓风硬欲成寒。莫言黄菊花开晚,独占樽前一日欢。”霍改朗声慢吟,眉头越加舒展。“如何?”
“好诗好诗。”丁鹏虽然不大能理解为啥自家三少要在五月底念菊花诗,但这不妨碍他当一个乖乖捧场的好员工。
霍改扫了眼丁鹏那模样,但笑不语,尔等直男,自然无法体会以诗淫人的乐趣。霍改将脑海中陈柏舟被n位大汉“阳x重得菊花残,独遭樽前一日欢”的画面缓缓擦去,眼波流转道:“你可知这诗叫什么。”
“小人哪里能猜得到。”
霍改笑容荡漾:“这诗叫《九日》哟~”
丁鹏面对着笑靥如花的某人,默默扭头,重阳的吟菊诗十首有九首都叫《九日》好吧,少爷您到底在乐呵个什么劲儿啊?!
“果然好诗。”有声如风,清越而入。
霍改抬头,果然是陈柏舟,躬身相拜道:“晚生拜见陈大人。”
“不必多礼。”陈柏舟笑问道:“不知此等佳句是何人所作?”
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