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请一定收下我的赔偿。如果不收钱的话,我可以改天去买一模一样的赔给你们。”

白言带着楚蓝离开的脚步停了一下,此时背对着吴霜的他眼中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似乎是厌恶,但又像是对某种东西的逃避。此时只有距离他最近的楚蓝,才将白言这种少有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

“好吧。”白言缓缓的合上眼帘,再次睁开的时候先前的情绪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转过身对吴霜说:“你有纸笔吗?抱歉我今天身上没有带手机,不太记得清号码。”

吴霜不慌不忙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签字笔和一个小记事簿递给了白言,白言接过纸笔飞快的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地址后,合上了记事簿还给了对方。

“那我们先走了,还有人在等我们。”

吴霜收下记事簿,看着白言和楚蓝转身离开。他嘴角露出一丝目的得逞的狡猾笑容,但没想那跟白言一起走着的楚蓝忽然转过头,一双清澈黝黑的眼睛像是一道有实体的光束一样,一下让他那才浮到一半的笑容僵了起来。

那个叫做楚蓝的青年眼中露出的敌意,让吴霜一时觉得自己的做法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妥当。

这么想着,他翻开了刚刚白言交还给他的记事簿。翻到白言写了东西的那一页时,吴霜觉得自己大概是太大意了。

无论是对白言,还是对楚蓝。

只见那一页空白的纸张上,一行俊秀的字迹写着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地址。

西华路,书屋。

吴霜苦笑,西华路的范围可大了去了,含了东路,西路,南路和北路,整个走下来几乎可以概括小半个西城区。更不要说要在范围这么大的一块地方去找一间“书屋”。

如果只是一般人得到这样的地址,大概也就明白了对方委婉的拒绝。但如果他不死心去找,而且找到了的话,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对方自己另有所图么?

虽然说凭借着吴霜的职业特性,在短时间内找到绝对没什么问题,但这不正好告诉人家他职业的特征了吗?

这样,吴霜先前对白言所说的那个“个体户”的敷衍,自然也就不攻而破了。

“和聪明人说话,真不知道是累……还是不累呢。”

吴霜撇撇嘴,那副带着许些阴柔美感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因为之前被袭击时摄入了少量的烈性的麻醉剂,陆少英不得不在医院里直挺挺的白躺了一天。

局子里的领导在了解情况之后特意给他批了一周假,陆少英休息了一天之后没什么大碍就跟着白言一起办了出院手续。

因为之前的手机在被袭击之后丢失了,陆少英只好叫人帮他尽快重新补办了一张。然而新手机一到手里,那几乎就和一个会发声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持续震动的□□一样。

不是短信就是电话,新案子老案子一股脑的全都往他手机上涌。就他从病房走到停车场这一会功夫,就接了不下于十个电话。

在这一点上,同在停车场等候白言跟楚蓝的秦青似乎就好了太多。

秦青十个十分讲究工作效率的人,这里的效率不光包含着“快”的意思,还包含着“质量”。他那对工作还是时间苛刻到几乎变态的掌控欲与强迫症,让他病态的去将每一件事情规划的没有任何纰漏。

所以比起其他助理来说,他的电话相对是最为清闲而且安静的,因为底下的的人知道,如果自己因为一些小事或者是自己工作范围内应该做好却没有做好的事情而打电话给这位不苟言笑的助理的话,那接下来自己收到的很可能不是一条工作建议,而是一封辞退信。

所以秦青在停车场看到陆少英被那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折腾的几乎到了崩溃边缘的时候,除了幸灾乐祸之外……还是只有幸灾乐祸。

“你他娘的这种事情还要问我?脑子被驴屁股夹了是不是?”陆少英对着手里的手机一顿狂吼之后,强忍着将手里这小铁块扔出去的冲动结束了通话。

大概是因为被烦的上了火,陆少英脸色十分难看的摸着自己的夹克口袋,然后从里头摸出一包皱皱巴巴的香烟,正想点上的时候却又发现打火机不见了。

那两道浓密又锋利的眉毛紧皱着,在抬头看见车子边上的秦青时稍微松了松。

陆少英大步走到秦青车前,嘴角叼着没有点燃的烟痞气十足的说:“哟,大律师,有火么?”

秦青斜了他一眼,下意识的去掏口袋,然而手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一时间秦青那张严肃而又刻板的面容有了些松动,他垂下手指了指车。

“车上有。”

陆少英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他刚刚摸了一下的口袋,却没有多说。自顾自的拉开车门探了半个身子进去找车载点烟器,点着了烟便又钻了出来。

“在这等白言他们?”陆少英靠着车门叼着烟,一副流氓样任谁都看不出来像个警察。

秦青没有回话,他已经看见了往这边走来的两个人,还有一只黑狗。

陆少英得不到回应,转头也正好看见了往这边走来的白言和楚蓝。

“白言那些对头的事情,你都处理好了?”陆少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让秦青一下子几乎反应不过来。“肯定处理好了吧,否则白言不会这么放心出院的。”

秦青转头看着依旧一副痞样的陆少英,眼神里带着许些怀疑的同时也开始思考,眼前的陆少英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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