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会这么认为。”意味深长的,一副吃定舒砚文的样子。
舒砚文把脑袋别过去,笑得一脸灿烂,“想吧你就~~啊!干嘛又扑棱我脑袋,发型乱啦0.0你别瞎动,待会儿针不稳了怎么办。”
姚昶对此很镇定,“我用的是左手。”
舒砚文抖了抖头发,毛蓬蓬的头发盖住眼睛,吸吸鼻子“那也不能瞎扑棱!a;~~”
人怎么说的来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他舒砚文怎么就偏偏遇上这么个见天儿破坏他发型的人t t悲哀啊~~
“还有多久啊?”舒砚文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挂着药水,“还差半瓶呢……”
姚昶不动声色地把肩膀凑过来一点儿。
舒砚文有些好笑的看着姚昶肩膀,乐着问他,“干嘛啊?”
姚昶板着一张脸道:困的话给你靠。
舒砚文摇摇脑袋,“不要,不要靠着你睡。”
姚boss的脸一下板得更加难看,“凭什么不靠。”说着就用空着的左手把舒砚文脑袋压到他肩膀上,冰冷冷丢出一个字,“睡。”
舒砚文恨恨的瞪着姚昶,“有你这样的么,我没想睡。”说完又打了个哈欠,一下脸就红了,心虚的垂下眼。
偷偷扫一眼输液室,大多数人都在盯着他们这边。
毕竟一个男人靠着另一个男人肩膀打情骂俏(误)这种事还是不怎么常见的。
群众都在啧啧啧,不禁感叹世风日下。
如果姚远在这里,一定会在日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