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接了紫莲教的衣钵,移花接木办了火梅教,奇寿就一概不知了。
“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您看能不能判我个流放,要不,戴罪立功?”
韩烺和善的笑笑,这笑让奇寿瞬间觉得有戏,却在下一息,脸一垮。
“不能。”
......
金陵的东北方向,据韩指挥的汤泉别院,不到一百里路的栖霞山脚下,一处与致庄同等别致的宅院里,有人往西侧靠墙的小院里传了信。
“相一师父,法师有请。”
神色颓败许久的相一听见这话,险些从小榻上跌下来。
“法师愿意见我了?!”
传话的人神色如常,客气地这笑点头,“相一师父快过去吧,法师还等着。”
这人说完话就走了,相一手忙脚乱地去找衣裳。她自在江都闯了祸事便一路逃窜,好不容易和金涧的人接上,金涧却不愿意见她,将她扔进这座栖霞山别院。
两日前,金涧也住进了别院,她好生打扮了一番负荆请罪,谁知连衣角都没见到。
相一着急忙慌从箱笼里找出一件素白布袍。金涧曾经说过,她是个寡妇,穿孝才最俏。
相一换了衣裳,又将长久藏于帽子下的头发打散,梳顺了,照着铜镜敷了些粉,疾步快走地去了。
金涧的院子安静如夜晚,檀香的香味时有时无若隐若现,过来接应的是相一的九师妹,金涧新收的徒弟,法号源香,相一晓得她近来最是得宠,可人还是第一次见。
源香双十上下的年纪,见了相一,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来。
“五师姐,师尊有请。”
相一当然知道源香不会客气,可她现在是落毛凤凰不如鸡,由不得不矮下身段问那源香,立时将手上带了的玉镯退给了她。
“九师妹,师尊眼下心情如何?怎么说我、我的事?”
源香毫不客气地收下了玉镯,“不瞒师姐,师尊今日听说那锦衣卫指挥使来了,先是沉默了许久,后来兴致却上来了呢,回来便让人请了你!”
☆、第47章 捡他软处捏
? 相一品着源香的话进了屋子,房里的香气让她心跳加快,他们这位法师,对人若即若离,爱你了几多温存,嫌弃了弃如敝履。
她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急着要稳固自己在火梅教中地位,没想到急功近利,栽了个大跟头。
法师会要她如何?
她不敢发出声响,轻轻绕过屏风往内室去,纱帘里影影绰绰坐了个人,“师父,罪徒相一来了。”
“呵!”纱帐里的人轻笑一声,“你倒也知道自己有罪......进来吧。”
相一屏气凝神走了进去,不敢抬头看,谁知坐着的人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拉扯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怀里。
“今日这身扮相不错,我喜欢。”
相一被他按住腰,心里又惊又喜还有些怕,打着胆子打量他。
男人须发皆无,高挑的鼻梁伴着一双桃花眼,当时正是让她着了魔的地方,她明知道他是个骗子,比她还小上几岁,还是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上了他的船。
“师父,要徒儿如何?”相一打着胆子向下拉了他松垮的衣衫。
金涧一声笑,任由衣衫被她拉下,待那衣衫被她扯落到臂弯,他忽的将相一推在了地上,相一摔得一痛,他却欺身而上。
“我自是要你戴罪立功。”
这回轮到相一笑了,她大松了口气,毫不犹豫将自己衣襟抖开了来,金涧仰头大笑,却替她提了上去,“不急,先把戴罪立功的事情说了,再办不迟。”
相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金涧脸上浮现浓厚的兴味,“我听说那位锦衣卫指挥使来了,还是带着夫人一起来的。若是咱们直接将这位指挥使拿下,你觉得还有谁能挡得住火梅教吗?”
“师父要拿下那指挥使?”相一显然不信,“那韩烺对咱们火梅教,态度硬得很!”
“硬?”金涧笑了起来,“那就捡他的软处捏。”
......
致庄,韩烺忙碌之余,不忘陪着他的夫人练轻功。
裴真没什么事,便开始琢磨自己这身工夫,如何才能更上一层楼,在韩烺眼前练剑,她怕被他看出端倪,便起意将轻功练一练。
她在轻功上吃亏良多,同时把握不准脚下的力道。起初韩烺陪她在后院练习,她是唯恐暴露不敢乱说什么,那小豆子时而喜时而怒,倒是正经陪她起来,很有起色。
这几日韩烺忙碌,她觉得后院练不开,便叫了夏南陪她往远处溪水边练习。今日她刚借力跃处十多步,还没停下,就听见一阵吵嚷声传来。看样子是溪水下游的小村子那边的事。
旁人家的事,裴真也不会去多管,只是那哭声喊声越来越近,夏南两步跳至此处,向哭声源头看去,见一妇人从几颗柳树后躲闪着跑出来,她一直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