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了心要对万俟霖献媚了!”
宁卿被他掐得几乎窒息,哪里还能回应他的话, 只不过用眼神表示了对楚炔的不屑。
这个眼神自然是更加的刺激了楚炔, 楚炔的手更加的用力, 看到自己手中的女子水润的眸子里升起生理泪水,不哭不闹也不挣扎,仿佛是在等死一般,他的心中忽然起了一丝疑惑。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宁卿以为自己就要成功的时候,口中突然被塞了一粒类似丸药的东西,还没等她反应那个掐着她脖子的手也松开了,捏住她的下颌,随即一个温热而又湿润的东西贴上她的唇瓣,一口气吹了进来,那丸药也进了她的胃里。
“乖乖的听话,我明天再来看你。”暗哑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宁卿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和脖颈上,激的她一阵颤栗。
抓着她的人离去,宁卿没有了支撑,‘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八蛋!
宁卿的手微微收紧握成拳头,冰冷的目光落在被楚炔关上的门,连被楚炔掐脖子后的喉咙的不适感都被她忽略了。
意识逐渐模糊,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嘈杂的声音传入宁卿的耳中,她眉心微微蹙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宁卿眼帘的正是楚炔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他眼中的探究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掩去,正好撞入了宁卿的眼中。
眼前的人仿佛有了一丝变化,但是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宁卿的思维意识似乎都已经僵住了,愣了很久才慢慢的转动眼珠。
而盯着宁卿的楚炔,见到床上的人醒来,水润的眸子清澈透亮,仿若刚用水洗过似的不染尘杂,就这样迷茫的看着他,他的心底一软。
“楚炔?”疑惑的沙哑声音钻入楚炔的耳中。
“……”楚炔没想到她会直呼自己的名字,微微蹙起眉。
此时宁卿的意识逐渐回笼,她也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所经历的事情,看向楚炔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你昨天喂我吃了什么?”
“噬心丸。”楚炔丝毫不隐瞒,直接告诉宁卿真相。
听到‘噬心丸’这几个字,宁卿的眼睛微微睁大,这名字一听就知道绝对是要人命的东西,眼睛里的冰冷尽褪,看向楚炔的眼神无比的炙热。
对面的楚炔却是误会了宁卿眼中的炙热,他以为宁卿是在用憎恨的目光看他,正想开口说什么时候,只见宁卿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眼睛里面闪着莫名的光彩,问道“能吃死人吗?”
以为宁卿是怕死,楚炔的心底对宁卿愈加的厌恶和不屑,他挥开宁卿的手,淡淡的说道“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就不会死。”
宁卿‘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楚炔问“死不了?!”
莫名的,楚炔的觉得宁卿的反应有些不对,但是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能点头道“每隔一段时间我会让人给你解药,只要你听话,就不会死。”
“呵!”宁卿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任由自己摔在床上,望着床边的楚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放心,我不会听话的。”
“……”
这宁卿怎么不按常理走?这种时候不该痛哭流涕的求他给解药吗?楚炔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对方了。
“我要是不吃解药,会怎么样?”
“不吃解药,每缝月半,全身剧痛难忍,直至体内的毒血孕育出蛊虫噬心而亡!”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是蛊。
楚炔看向宁卿的目光是漠然的,他是一个帝王,并且还是一个冷血而又无情的帝王,他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对一个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听完楚炔的叙述,宁卿的眼中燃烧着小小的火苗,她不知道这是剧情中本来该有的剧情,还是因为她的到来才出现的。
如果说是原本就有的,那么她不但要受罪还死不了,但要是因为她才出现的,她被毒死了,就说明楚炔是男主,那么,那只羊驼就死定了!
虽说把那只羊驼钉在了那个虚拟空间,没有了它的干扰,但是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比如这些剧情她根本无从知晓,还有原主的记忆也不全。
不过好在,利大于弊。
宁卿看向了似乎正在等她求饶的楚炔,脸上浮现一抹微笑,“我是不会听你的话的,更不会吃你的解药。”
“月圆之夜你再说这句话。”嗤笑了一声,楚炔转身走了出去,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忍得了那种剔骨挖心之痛,只要这几天看好了宁卿不让她外出泄露消息,月圆之夜一过这里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将会被尘封。
房间里面只剩下了宁卿一个人,她盯着床上的纱帐发呆,再疼也不可能疼到那个东西发作的程度,见过大风大浪的她还会被这点疼吓到吗?
不会!
突然,宁卿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猛地坐了起来,今天是初十了!
也就是说她五天后就要经受毒发的剧痛,略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