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从监视器的俯视角度看过去,张涛附在女孩儿的颈侧,一张嘴,露出了尖尖的虎牙,一口就咬下了女孩子靠近锁骨附近一块白腻的血肉!
“……!”李绰看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锁骨。
奇怪的是,随着张涛的啃咬,女孩子的伤口竟然并没有流血,甚至在他食用过之后,那里很迅速地就愈合了起来,只留下一块手术刀划过一样的平滑的伤口痕迹,以监视器的分辨率来看,几乎难以辨认出来。
“这叫私通吗?啊?这叫私通吗?”张涛得意起来,有点儿得理不饶人地说道,把李绰已经懵逼的思绪再一次打乱了。
“这……我……”
“什么叫私通?私通是指对配偶以外的人行驶配偶之间应有的权利和义务,懂吗?”
张涛的语气慢了下来,说话富有条理,声调低沉淳厚,活像李狗嗨。
他慢慢地靠近了李绰,看着对方由于愧疚和震惊暂时被挫了锐气,一步步地后退,最终被他抵在了墙上。
“你是真不懂,还是……想让我也那么对待你?”张涛轻佻地用手背摸着李绰的脖子,下一秒猛地探出头去,一口就咬住了他白皙的颈侧。
“唔!”
李绰被吓了一跳,肩膀下意识地耸了起来,却被张涛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他以为张涛要吃了他。
但实际上并没有,他好像自己少年时代豢养的獒犬一样,站起来比人还要高上一头,每次看到他的时候,看似扑上来要行凶,下一秒就会亲昵地舔|弄他的脸蛋儿和脖子。
“唔,哈哈,好痒,不要……”
李绰抓着张涛的自来卷儿,想把他推开,同时又想要抱抱他,这孩子太熊了,这么粘人,真的跟自己在豹房里豢养的那些猛兽有点儿相似,就不知道张涛是不是也像那些猛兽一样,也只认他一个人,其他人想要摸摸它们,转眼之间就会被撕成碎片。
“那你承认自己错了吗?”
张涛放开了李绰,把头埋在他滚烫的胸口,闷闷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麻薯么,我陪你一碗。”
“这可是你说的!”张涛闻言,马上就脱了裤子,伸手还要扒李绰的裤子。
“干什么你?!”李绰吓了一跳,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
“你说的啊,‘我陪你一晚’!”
“→_→”
……
几天后,凌晨。
“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
随着两声频率声调很不相称的鸟叫声,两条人影暗搓搓地汇合在了天井院儿里。
“老板,姑爷睡下了吗?”鲤子头上围着一块花布头巾,打扮得好像一只老母鸡,朝着张涛招了招手。
“卧槽,你这是啥打扮啊?”
“漫画里都是这样的,不要在意细节,姑爷呢?”
“放心吧,晚饭煮了安神补脑的高汤,这会儿睡得四脚朝天了。”张涛叹了口气,不知道李绰看到自己不辞而别的字条会不会生气,不过灶上已经给他留了两周的吃食,都一份儿一份儿码好了放在冰柜里的,应该不难煮,唉,这次出去采办,才知道家里有个人惦记是个什么滋味儿。
张涛鼻子一酸,眼圈儿一红,男人有泪不轻弹,强撸灰飞烟灭,不对,一樽还酹江月。
“唉,要说你们姑爷啊,啥都好,有身份、有见识、人长得也带劲,又不嫌弃我是个做小买卖的,就是裤腰带太紧,想扒一回裤子不容易,我憋了这么多年了,你说他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知道人心,我跟你说……”
张涛正在絮絮叨叨地念叨李绰的好,就看见鲤子的眼睛的都直了,一个劲儿地对着自己使着杀鸡抹脖儿的眼色。
张涛浑身一激灵,暗搓搓地回过头去,一搭眼就看见李绰身穿军大衣,腰扎武装带,一脸指导员的精神面貌直挺挺站在自己的身后。
“醒……醒了哈?”
张涛忽然想起,自己机关算尽,就忘了李绰有起夜的习惯,晚上又给他喂了好几碗汤,起夜时间点提前了。
“谁能给朕解释一下?”李绰的小脸儿拉得比长白山还长,手里举着张涛留下的字条,上面写着“外出上货,月内即返,么么哒。”
“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嘛。”
张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一面给鲤子使个眼色,希望他能过来帮帮腔,回头一看,那货早就没影儿了。
“真是狗到用时方恨少!”张涛暗搓搓地骂了一句。
“不要转移话题!”
“是是是。”
“连我这个粽子都知道有顺丰优选喵生鲜了,什么样的货需要你出去半个月啊?!”李绰把手里的字条撕得粉碎,一把糊在了张涛的脸上。
“啊哈哈哈,本店的香料都是秘制的嘛,不是每滴牛奶都叫特仑苏。”张涛打着哈哈儿,很没底气地说道。
“那你带我一起去。”李绰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
“啊?那怎么行啊,很危险的!”张涛情急之下忽然就说漏嘴了。
“去菜市场买个菜能有多危险……”李绰的话说到一半儿,忽然就想起来,上次张涛去买菜,就把他给“买”回来了。
“你是要去盗墓!唔……”李绰大喊了一声,立刻就被张涛捂住了嘴。
“哎哟我的小爷,你消停点儿,这附近住的可都是帝都大爷大妈、正义感极强的人民群众,万一走漏了风声不是玩儿的,连你也要上交给国家!”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