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抽搐,双手死死的抓住被单,咬破了嘴唇来忍受这非常的痛楚。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魔王喃喃的安抚着,将那萎缩的小ròu_bàng含入口中,用魔力治愈着那微小却磨人的伤口,直到保鲁夫拉姆喘息着平静了下来。
魔王将自己再一次插入保鲁夫拉姆的体内,手指灵活的套弄着他刚才备受折磨yīn_jīng,高兴的将他的乳环和rǔ_tóu一并含入口中,含糊的低吟着:;小宝贝,除了我,以后没人能碰你的身体了。;
屈从的甜蜜
转眼间,保鲁夫拉姆来到血命城已经半年有余了。魔王并没有像最初的几个月那样每晚都疯狂的要他。自从身上被穿了两个环后,每次赤裸着面对魔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总会抑制不住的轻轻发抖,毕竟,那种疼痛的印迹太过深刻了。
大多数的夜晚,魔王很温柔的与他做爱,甚至也不再因为他的隐忍沉默而迁怒。有时候,保鲁夫拉姆甚至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当魔王深入在自己身体里面时,彼此就像情人般契合。可是,每当魔王扯动身上的乳环,他又会提醒自己:不、不是爱。不是情人。我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玩具而已。
这天下午,保鲁夫拉姆照常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忽然,房门被推开了。不会敲门而进入的,只有魔王而已。保鲁夫拉姆放下书本,站了起来,疑惑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魔王:;陛下......;平日政务繁忙,只有在晚上,魔王从没在白天的时候与他交欢取乐。
魔王坐到了沙发上,招手示意保鲁夫拉姆上前,便一把将他搂在怀中,轻轻的蹭着他白嫩的脸庞:;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冯比特雷卿,你的两位哥哥,三天后会到血命城述职。;
啊!;保鲁夫拉姆一脸惊喜,随之后抹上了一丝阴霾。能够见到亲人,本应是高兴的事情。但是,自己现在的身份,一个暖床奴仆......不知道哥哥们会怎么想。会认为自己玷污了冯比特雷家族的尊严吗?
魔王似乎看出了保鲁夫拉姆担忧,不怀好意的将手探入保鲁夫拉姆的衣襟内,蹂躏着那因为穿了乳环而更加敏感的rǔ_jiān,说道:;冯比特雷卿的暖床奴仆做得可不怎么尽职啊。你说,我要不要向你家哥哥抱怨一下好呢?;
不......;保鲁夫拉姆的双眼因为魔王的逗弄而弥漫着qíng_sè的水汽,更因为魔王的话而着急得差点溢出泪水。
看见怀里的小家伙可怜兮兮哀求似的眼神,魔王心中不禁得意:看来把他两个哥哥招来述职,真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探测他们家族是否真心归顺,说不定还能让这倔强的小猫乖乖顺服。
那就要看冯比特雷卿的表现了。;魔王狡诘的笑着,伸出手指,在保鲁夫拉姆性感的小嘴唇上轻轻的滑动,;小磨人精,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吧。;
虽然哥哥可能早就知道了自己与魔王订立的契约,但是,如果魔王真的将房中事摆到桌面上跟哥哥谈。那简直比杀了自己更痛苦。保鲁夫拉姆闪了闪粘着泪珠扇贝般的睫毛,闭上了眼睛,主动的伸出湿润嫩滑的小舌头,犹豫着舔动着魔王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魔王满意的看着保鲁夫拉姆那因为羞涩而红扑扑的小脸,不客气的将手指头伸入到他的口中,搅动着那湿溜溜的小舌头,抚摸着那一排可爱细致的贝齿。
保鲁夫拉姆把心一横,时而吮吸,时而灵活的舔弄,仿佛那根指头上抹了蜂蜜般可口。当魔王的指头碰触到敏感的舌尖时,保鲁夫拉姆也顺从的跟从自己的感觉,发出细微动听的呻吟声。
看见小可人儿那粉嫩的舌头性感的游动着,嘴角因为指头的入侵而些微的流着口水,魔王不由得嫉妒起自己的手指头来了,他伸出手指,将自己的舌头伸入进去,捕获住保鲁夫拉姆的小舌头,互相的纠缠,吮吸着。
从来不曾如此主动的和魔王舌吻过,保鲁夫拉姆觉得口腔中的热量,传遍了全身,特别是下体,已经不可抑制的顶住了裤子。
不知过了多久,魔王才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伸出,看着保鲁夫拉姆性感的小脸,因为缺氧而不断的喘息。他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那早已勃发的ròu_bàng便解脱了束缚,精神的蹦跳了出来。将保鲁夫拉姆的头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魔王得寸进尺的说道:;小妖精,用你的舌头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见夜夜贯穿自己的巨大性器,黑长,且粗大,跟自己的相差千里,不禁满脸通红,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不原意吗?需不需要让你的哥哥们教教你?;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要挟不够光明正大,但是魔王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保鲁夫拉姆的顺从,哪怕只有几天的时间也好。
保鲁夫拉姆强忍着眼泪,颤抖着握住那巨大的ròu_bàng,伸出舌头,一下一下,青涩的舔食着。
嗯......;魔王发出一串舒服的喘息,;好的。宝贝,把他含进嘴里。牙齿不要碰到。唔......对,就那样......用舌头好好舔。;
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只能勉强的将魔王的guī_tóu容纳进嘴里。他听话的挑弄着那越来越胀大的ròu_bàng,因为无法吞咽而发出一阵阵煽情的呻吟。
好了,小家伙,再舔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魔王仁慈的将手指插入保鲁夫拉姆柔软的金发里,将那满脸通红的小脑袋捧了起来。一边将舌头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