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在椅子上也抹了东西,那可是我最新研制的好东西,一般人见不到!”
“思齐,你不觉得你屈才了吗?按老子的说法,直接上,哪那么多费事?”霍亚坤听见会议室里边椅子移动、倒地的声音的时候,心中暗笑不已,说的话也越发“土匪”了,端的是有恃无恐。
“凌澜,你给他讲讲什么叫死亡的艺术美!”夏思齐好像没有听到会议室的声音一样,语气中不无遗憾的在挤兑霍亚坤,但他的话在陈思宇三人耳中无异于催命符。
“不用讲,过下可以现场观摩,即兴发挥!”殷凌澜嘴角带笑,声音温柔至极,但说出的话让陈思琪差点哭出来,陈思宇也是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陈思宇坐在地上,想要继续再听,却发现声音没有了,心中一种自己被耍了愤怒感充斥内心,头猛地抬起来看向门口,这时,他看到了三个男子并排走到了门口,最显眼的是中间的那个,精致得过分,看着很文静,右边的那个笑的不怀好意,左边的那个就是绑他们来的男人,比其他两个看着壮实不少,肤色略黑。
夏思齐看着被弄乱了椅子的会议室和地上神色有趣的三人,很吃惊的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