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在外面做这种事,还是在公司的卫生间里,他将衣角塞进口中,堵着嘴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玩意这个时候有人来到卫生间,听见他的动静,那么他怎么还有办法继续在这里工作下去。
羞耻心和麻痹的快感在脑海里来回争执,陆幼枬要的牙齿都快碎了,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全身一抖的发泄出来。这才整个人瘫软在隔间里粗声喘气。汗水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仿佛还嫌他现在不够狼狈不堪。
等他在缓过劲来收拾好离开卫生间,已经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同事们几乎是想他行了全员注目礼。他强忍着尴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处理耽搁下来的工作,虽然这一整天都没有在发生别的事情了。但是陆幼枬却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难熬。
直到下了班,他连忙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