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行言沉默片刻,首先服了软:“对不起,是我的不好。”
“邬行言,”方宁介语气阴沉,“你之前说你从不对江穆说谎,可是那天记者会,你说谎了,现在你还对我说谎,你是不是把每个人都当傻子?你是不是认为江穆是个死人所以可以随便编排,我欠了你的钱所以也可以随便说谎?反正最后也都能说一句对不起来掩饰,是不是?”
电话那头久久无声。
“你是不是监听了我的手机?”
他冷静地问。
“对不……”
邬行言顿了顿,然后方宁介听到了那边椅子挪动的声音和脚步声,接着他听见那人说:“那天记者会我没说谎,但是我的确刚才说了谎……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