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日安。”贺乾的老管家对贺远征问好。
贺远征牵着徐林枫进去,一边问管家说:“具体跟我说说。”
“贺乾大公是凌晨五点病逝的。您知道,大公这些年来身体一直不好,早上我去喊他起床,发现大公没有反应……”
贺远征的表情一直淡淡的。对于贺乾的死,他并没有多少触动。从他把贺乾从皇位上赶下来之后,贺乾一直在苟延残喘。贺远征只见过他几面,他衰老的速度超乎了贺远征的想象,外表越发佝偻猥琐,曾经的fēng_liú多情到如今已是獐头鼠目,双眼也因纵.欲过度而浑浊。
徐林枫还为此跟贺远征感慨过,贺远征只说了一句相由心生。
从当上皇帝以来,贺乾在贺远征的心中就变得可有可无了。原本贺远征会认为自己会像年幼时期那样一直恨他,但大权在握后,这样滔天的恨意却渐渐消弭,大概是贺乾对他已经再也构不成威胁,所以再针对他也没了意义。
走到贺乾的卧室外面,还有两小队特勤和医护人员按部就班地外面等候。
贺乾的尸体还在床上,没有皇帝的命令,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我先进去了。”贺远征说。
徐林枫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