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
……
或许,昔日在那临江茶楼。
一人一见起意。
一人一顾钟情。
哪怕他们的性子纠缠一起注定磕磕绊绊。
可只要动了真心,又何尝不能一生倾心?
【番外一】
情到浓时,便是任何话语也不能表达分毫爱意。
唯有两相纠缠,直至身体紧密结合,才能得到片刻抚慰满足。
公子将教主抱在怀里仔细颠弄,彼此才刚刚插入,浑身赤裸的美人散着长发倒在他胸怀无力呻吟,摇晃不过片刻,公子就闻耳边传来细细抽泣。
偏头去看,那人绯红的脸颊上淌满泪水,眨一眨眼眸,又滚落许多。
许是意识到自己这样狼狈失态被人瞧见,教主有些羞恼。
挣开公子,起身就要爬出那热烫怀抱。
被公子紧追而上,倾身俯下。
伸手摸着对方的眼角轻轻摩挲:“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教主摇头。他情动难抑,身心已完全陷入情爱漩涡,不受控制。只要那人进入他的身子,就满足的全身颤栗,神识模糊。待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已经狼狈哭泣,如此失态,怎好意思说出口?
便是现在稍稍逃离他的怀抱,那后穴也是空虚的一张一合紧紧抽绞了。
“那你怎么哭成这样?”公子轻声询问。
手掌却是摸到教主胸前软肉,轻轻夹揉。
双唇片刻不离的贴着教主脊背流连亲吻。直把身下人吻的喘息渐急,塌着腰的倒在床上,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眸欲拒还迎,盈盈水亮。
像是手心的一捧柔柔清水,动一动,便能把他搅得浑浊不堪,细浪翻飞。
如此情景,他倒也不是完全不懂的。
弯着唇角将人彻底翻过身来,俯身调笑:“想我怎么弄你?”
教主抬手揽上公子脖颈,挺着胸膛就想和他肌肤相亲,一出口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嗯……随便怎么弄我……嗯进、进来……”
公子双手绕在他臀肉揉捏,双唇贴着他耳畔:“那你刚才为何爬开?”
“唔呜……”教主低吟,泪水绵绵,“我错了……呜……”
下身已在公子的玩弄中发着浪的想要被狠狠疼爱,填满空虚,双脚情不自禁就抬起勾上了公子腰背,耸动着腹部要去和人家磨蹭亲密。
直把挺立的阳茎磨的更加出水,顶端yín_shuǐ淅淅沥沥,不受控制就尖吟一声pēn_shè出来。
公子:“……”
他还是什么都没做呢!
教主就已经虚软着倒回床榻,双手倒是不离不弃的缠着公子脖颈,轻声埋怨:“都是你……明知我现在受不得撩拨……”
公子坏笑:“你自己愈发骚浪,也怪我?”
招来一个无力的瞪眼。
公子便也不再言语,稍稍起身,把自己硬的发疼的肉刃插入教主发了浪水的嫣红穴口,一寸一寸仔细破开那层层软肉,被主人欢欣鼓舞的迎接进来,抽抽搭搭的绞紧放松,迎来送往。
一会儿功夫就把人操得全身紧绷,反反复复的挺腰挣扎。
可热烫的肉刃微微抽离寸许,身下人便又不干似的,呜呜咽咽的收缩挽留,生怕留不住了还扭腰向迎。
是整个人都要化为魅惑缠人水蛇了。
直把身上的男人伺候的低沉喘息,细汗覆身。
脸颊上抹过药的伤口也因激动而开始渐渐泛红,像两条红线交叉相错。
直至下巴滴出一滴血珠。
荒唐至此,公子简直哭笑不得。
可身下不堪满足的人还紧紧抓着锦被,蹙眉咬唇呢。
教主被肏到极致,舒爽的全身都在浪海里翻涌似的,一bō_bō一下下,不知下一瞬又会被欲潮打到哪儿,更不知会被深埋体内的利刃折腾成什么模样。
全身都在极限边缘紧紧绷住,反倒安安静静,间或哼出一两声极致压抑的低吟。
意识昏聩的张着长腿,被公子捞起一条挂在肩上。
滚烫的后穴早被进进出出反复顶弄的粗物插的yín_shuǐ深流,媚态横生,像一朵被肏熟的艳花,开着层层叠叠的花瓣想把花心采蜜的蜂给留住。
最终被那恼人的家伙狠狠一顶,弄到极处!
哭着抽搐收缩,全身颤栗不止的pēn_shè出来,也把那“蜂”给绞的缴械投降。
彻底留在他体内深处。
【番外二】
两人一同回了魔教。
恩爱如神仙眷侣。
教主吃过大亏,看着公子脸上的两道浅淡如细线的伤口就十分愧疚。
夜里时常脸贴脸的腻歪,情不自禁用唇舌去舔吻那两道细疤。
情到深处还抱着公子的脑袋不肯离身,轻声低叹:“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公子被美人的胸怀闷的难受,只得抬手褪去那人松垮衣衫,埋头去舔弄美人胸前乳珠,直把那一处含在嘴里磨弄的嫣红挺立,吐出来肿肿胀胀,泛着靡艳水光,美人腰身才会稍软些许,乖顺伏在公子怀里,挺胸献上另一侧颤颤巍巍的小软肉,直至公子把那边也玩得又红又肿,才算彻底陷于情欲。
一夜春宵。
此后日子,两人各退一步,倒也过得和谐。
就是有一点公子不满。
与教主在榻上小酌时提出:“你能不能把这些下人都换回来?”
这天天对着歪瓜裂枣的下人,实在有些难捱。
教主一听,绯红的脸颊也掩不住面色紧绷,目光幽幽瞥向公子:“你想找些漂亮的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