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残阳铁青着一张脸,一句话不说,狐裘一裹就把离落抱了起来。离落缩在哥哥怀里一动都不敢动,他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不买任何人的帐,却唯独对这个哥哥存了几分畏惧。
温残阳虽然满肚子的气,但看着离落窝在怀里柔弱的样子,唇角不觉又微微勾起,嗤笑道:“看来你合该是个女人,不做女人真真浪费了这一份娇媚!”
山路被厚厚的白雪覆盖,陡峭难行,温残阳抱着离落下山,却如履平地,轻松地很。阑忱镎ι嗖灰眩末了却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若在他武功未废之前,踏雪无痕也不是做不到的,如今……
温残阳看着怀里的弟弟,心中一片温软,不由想起初见那日的情形……
那一天傍晚,温残阳刚练完功,便有手下来报:“老大,沙漠里捡了个人,长得……”
温残阳一瞪眼:“吞吞吐吐地做什么?”
手下丝毫不惧,嘻嘻笑道:“反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