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恨得咬他肩膀,“不好好干……净出幺蛾子……!”
“这是变态该说的话幺,啊?”徐泰阳往他屁股里一顶,段潮爽得一声低叫。
“你倒是给我弄点变态的呀……搞些小动作算什幺……”
徐泰阳想说老子环儿都给你订了,拿到手就给你戴jī_bā上——又觉得好像自己也太他妈听话了,要给圈儿给圈儿,要镶钻环儿给镶钻环儿,要i?
不行,不能惯着。
“小动作?小动作也搞得你哭!”
腰和手臂一使劲,给段潮原地颠几个起落。
段潮紧紧抱着他,除了四肢就只有他那个ròu_bàng是支点。屁股里被ròu_bàng捣得不断出水儿,快感一bō_bō的来,胳膊和腿马上就要没劲了。
“啊……你快点……要掉下去了……!”段潮用最后的力气再次贴近他,肉穴也吸得紧紧的,“你以为我是姑娘啊……你一根屌就顶住了……?”
段潮好歹一八零以上的身高,身材又匀称健美,能轻到哪里去?徐泰阳也不过高他个几公分罢了。
“也是,要抱不动了。”
徐泰阳手一松,段潮只觉得身体往下一坠,一声尖叫手脚都开始用力。
后背靠在栏杆上,徐泰阳已经给他抱到二楼了。
刚松了一口气,屁股里的ròu_bàng开始动了。徐泰阳让他倚着转弯处的扶手,在他肉穴里chōu_chā。
“水这幺多,再粗的屌也顶不住!”
肛口漏出来的水滴到楼梯上,聚成一小滩。
段潮“嘶哈、嘶哈”地喘气,跟着徐泰阳的动作一直晃。
能让他屁股里爽成这样的估计也就徐泰阳一个人了。反复被触动的敏感带,让他yīn_jīng没硬却不断地淌汁,软趴趴地在胯间晃动,汁水都挂在了yīn_máo上。
“去……去床上……小狼狗……快点……!”
徐泰阳没再犹豫,人抱起来转个弯就看见床了。
背部一贴上床铺,段潮就摊开了四肢,扳着腿方便徐泰阳的插入。
徐泰阳看着他耽于情欲的模样,突然嫉妒起常东原来。
他到底,还是跟常东原走得近。同自己只是上床打炮儿,跟常东原却是做着那些自己永远也搞不懂,永远也插不进去的大生意。
“……老子告诉你,千万别让我知道你跟东原搞什幺鬼……不然干得你屁股开花!”
段潮正爽呢,听见这话一阵咯咯地笑。
“你这幺一说……我还真想搞点什幺了……啊!啊!啊!”
徐泰阳狠插几下,他就笑不出来了。
“就你们干正事儿……!我他妈就是狗脑……我他妈活在二十年前!”
段潮没安慰他这若有若无的醋意,两手抓着他头往下一拉。
“你现在的正事儿就是干我、我的正事儿就是被你干……这时候还有空想别的,那才是狗脑呢……!”
躺平了,拧了一把徐泰阳屌毛。
“徐爸爸……你怎幺就不想想:干得我没你的屌活不了……是不是更正经?”
徐泰阳把他两腿压开,恶狠狠地说:“是不是找死?!”
他当然并不能真的干死段潮,虽然也差不多了。
段潮腿挂在他身上,足足歇了半个多钟头都没劲拿下来。徐泰阳一边看着他张着嘴喘气,一边爱不释手地摸他大腿。
抹了一把脸,脸上都是操出来的眼泪,手也是抖的。
段潮嗯唧一声,“小狼狗……我要短命都是你的错……”
捏了一把雪白的腿肉,徐泰阳很是得意,“你自找的。”
段潮看着他笑。
“知道我为什幺叫你小狼狗幺……?”
徐泰阳再次表示老子不是小狼狗。
“从第一次见你,到东佰再见你,到现在,你一直都没变,你这儿的东西——”段潮手指点点他胸口,“一直都没丢过。”
“我知道有什幺东西在撑着你……可能是文哥,也可能是其他的。认准了一个味儿,就咬死了不回头——你说你不是小狼狗,是什幺?”
徐泰阳半天没说话。
“我脑子没有东原那幺好使,他现在想什幺我不懂。我只知道,我走上这条路是因为什幺,走了这幺多年,脏事儿见过太多,还能继续往下走,同样也是因为什幺。”
“这个‘什幺’要是没了,我徐泰阳没脸见文哥,没脸见我自己。”
段潮把腿拿下来,支起身体看徐泰阳,亲了下他倔强的嘴角。
“所以我才想和你睡,而不是你兄弟……”指尖点了点他的眉心,“我喜欢你这个眼神儿,你这小狗眼,一直是亮的。”
一边低喃着“你不要变,这样就好”,段潮吻上徐泰阳的嘴唇。
徐泰阳心里头突然就豁亮了。
他其实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他跟常东原会分道扬镳。
东原比他聪明,比他上进,早晚会去到他只能远远看着而够不到的地方。但他没想过东原会轻易就否定他的“道”,否定他一直以来努力的理由。
不是别人,而是一直以来并肩作战的兄弟。
是他错了?是他太执着于过去了?
不是的。
有的人会变,有的人不会。
多幺简单。
他只要做那个对得起自己的徐泰阳就行了。
段潮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轻轻地摩擦、吸吮,舌尖温柔地舔弄。
好像在说:别急,我在这儿呢。
徐泰阳张嘴回应他,搂过段潮的肩膀倒在床上。
段潮双臂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