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有这么的一个优秀的男人深爱,无疑会是很让人艳羡的。
楼飘雪其实也羡慕苏洛澈,自己同样是倾国倾城的美女,怎么就和她的身份相去这么远。自己怎么就不能有人像离无恨一样的深爱自己。
或者是她自己太过于注重自己的皮相了,自己这么的注重,怎么來指望别人的无缘无故的爱呢?
爱,从來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播下什么种子,就注定了要收获些什么。这就是自然界的真理。
楼飘雪闭上眼睛,天就黑了。不过本來天就是黑的,睁开眼睛不过能看到月光。她本來就不想思考太多,这是非常让人疲倦的行为。
无论是怎样的行为,每个人都睡了下去。不要有失眠,失眠是可耻的。被上帝剥夺了睡眠的机会是可悲的。
转眼,一天就又过了。时间从來都是这么的亦步亦趋,毫不迟缓,亦毫不拖延。
大家都迎來新的一天。不过每个新的一天,都会很快变成旧的一天。时间就是这么的无情。孩子变成青年,青年变成中年,中年变成老年,老年化为尘土。
第九十四章 画像
苏洛漓在自己诗句的本子上慢慢的写着:“谁人又相信一世一生这肤浅对白,來吧送给你叫几百万人流泪过的歌。”
苏洛漓这段时间写得比较多的是歌词,歌词的背上总是小而集中的,不然就不会有人这么写词“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词本來就是从宋朝就有了的,苏洛漓身处的,却是一个接近文化沙漠的地方,或者在苏洛漓眼中就是这样。
学文在这个时代,是不被推崇的。最好的生活方式,抑或是学武,亦或是种田。不过苛捐杂税还不算是很多,至少比苏洛漓小时候看的历史里面记载的要少。
不过这个朝代本來就是一个架空的朝代,苏洛漓有时候甚至会怀疑自己所处的朝代,是不是自己的一缕幽魂编制出來的假象。
或者是她已经成了植物人,只是精神还在无止境的运作着,为自己构造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不过或者这个世界的本身就是一个假象,苏洛漓原來所处的世界也只是一个假象。她只是在两个假象之中巡游,而且丝毫不能明白假象的真正含义。
我是谁?我从哪里來?我要到那里去?
这三个问題,苏洛漓都解释不出來。这个苏洛漓就是她自己么?这身体是她自己的么?她是怎么來到前世的?是不是也是一场莫名的穿越?苏洛漓自己会到哪里去了?死了之后是再转生穿越还是如何?
这些问題都是让人头疼的,苏洛漓一直不愿意想。但是她现在还是不得不想。
事情一向來都不会分愿意和不愿意,伸出手去抓的,可能只是虚无。落在手心中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柳枝。
今天依旧不出行,苏洛澈要接受针灸的治疗。
有些问題真是难以得出答案的,所谓的答案,只不过是随意的猜测而已。而真正的答案,藏匿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苏洛漓想着苏洛澈的病情,她虽然和苏洛澈很少沟通,毕竟是性格不同的缘故,但是作为双生的双胞胎,她们其实在某些方面是一样的。
她们曾经也是同样的一个细胞。只是在不断的分化之中,成为了两个不同的人。
在不同的命运安排的轨迹上,走下去。
由于苏洛澈身体不适的缘故,多少也牵连了苏洛漓。她只是觉得头有些痛了起來,但是却不想入睡,其实也是无法入睡,只是睁着眼睛等待天黑。
不过等到天黑其实是很难的一件事情,时间太慢也太快,要怎么样消磨。
苏洛漓知道自己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抽烟不能喝酒,别人吸食鸦片的时候不要在旁边。小孩子是无辜的,他们清澈的眼神,里面沒有杂质。
社会其实是一个染缸,不过里面走出來的都是各有各的不同的。
外面却还是阴天,阴天是很容易让人觉得烦闷而且压抑的。杨贵妃死的时候,皇上回到自己的故土,写下了悲切的《雨霖铃》,这就是一篇众人都熟悉的词的开端。
最后这个词牌名在柳永的笔下有了很好的诠释,所以一提起《雨霖铃》,就会想到那经典的“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督门怅饮无序,留恋处......”
苏洛漓写着那些陈年的诗句,就像这些诗句可以在自己的笔下复活。
生命都是这么的短暂。复活,从來都是谈何容易。
但是是不是,每个雨天,都是这么的容易惹上人的愁绪。
“念奴初唱离亭宴,会作离声钩别怨。”
苏洛漓就是这么的写着,其实她也并不是不幸福,只是她沒有发现而已。
苏洛澈却在头痛着,她怕死,她不愿意入睡,她叫离无恨陪着她,离无恨就留在她的身边。
批阅奏折,聆听大臣对国事的汇报。
苏洛澈坐在他身边,静静的,也不出声,但是能听见她的呼吸,或者是略带一点艰难的。她是这么的安然的美丽,就算是生了病,憔悴也是美的。
她的样子其实离无恨并不担心,不过是一场小病罢了。但是这个美人叫他留下來陪伴,她只是一个被自己呵护在手心的小孩子。
苏洛澈是离无恨的伴侣,也一样是离无恨的宝物。离无恨自从娶了苏洛澈,就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