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杰弗里放回房间,走了出去。
此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来找杰弗里,带着新点子。我用黑色的皮带把他的手绑在身后,把他的大腿折起来绑好,让他只能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等我回来,等我享用,一等就是一天。我在他口中塞皮质嚼子,给他戴上眼罩,用连接着他项圈的缰绳遛着他在城堡里走——四肢着地那种。他的项圈上安了铃铛,爬动时会发出叮当叮当的清脆声音。
这让我感到兴奋,像磕了药。我感到我能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他,而不是相反。
我在过道上操杰弗里,我站着,他的身体折成一个直角,抓着窗台好让自己不滑下去。他的脑袋会在每次被顶到时撞向窗台,只好把胳膊垫在头和窗户之间。于是每一次我重重顶进他身体里,只会听见他的头发细碎的摩擦声,还有那个铃铛一下一下响。
叮当,叮当,听上去像个风铃。汗水贴在我身上,我觉得我被困在一个潮湿燥热的夏夜梦魇中,怎么都醒不过来。
仆人们在过道上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脚尖。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