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谭岳把凌青原放在浴缸里,顺手摸了摸他的头,转而脱了自己的家居服也跨了进来:“想不明白自己是谁的时候,就记得你是我的人就行。”
水温恰到好处,让在寒夜里跋涉了一个多小时的凌青原从里到外暖和起来。他舒服地叹息出声,又听见谭岳埋怨他还没到正经时候,就这般享受。
“我终于回家了。所以特别开心。”凌青原在浴池里蹬了一下,划到谭岳身前抱住他。谭岳扶他坐直,说要检查他的旧伤。
“很疼吧。”谭岳手抚在他左腹间,疼惜地问。
凌青原想了一下,认真地看着谭岳:“看不见的伤口更疼。比起溺水,让我难受的是死亡本身。比起刀伤,让我欣喜的却是再次获得生命。”
谭岳把他的话吞入口中,舌头席卷他的唇齿,吸吮他的舌尖。听他不在意地说起当时事,谭岳总会这么激烈,他能了解他的淡然,却无法不替他难过。
“你要是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不会。何况有你在。”凌青原双手环住谭岳的脖子,在浴池里跪起身挪向他,分开双腿在他身上坐下。感受着谭岳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