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耽美 > 重生耽美 > 肉体关系(H) > 分卷阅读40

笑的瞧我:“怎麽了?你欲火焚身成这样?一条领带就让你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动。

可是车子开出去的时候,身体里面粗糙的刺痛,还是让我有一种长了痔疮的感觉。

他带著我去了一家定制成衣店。里面一楼是成衣,二楼是定制裁剪。裁缝似乎早就等在那里,店里还有七八个服务小姐。见我们进来了,开门的开门,拿东西的拿东西,伺候的殷勤周到。让我恍惚有一种自己是贵族的感觉。

宋建平在一楼给我挑了几套成衣。

清一色黑色、单排扣、三件套、全毛料,搭配同色调的领带。

我试裤子的时候备受折磨。

宋建平看了之後跟裁缝说:“就按照这个风格,做日版的西服。很适合。”

接著我就被带上二楼,裁缝仿佛要取样留证一般,把我身上每一厘米都量到了。宋建平在旁边也没有闲,服务生把各种配料,包括布料、钮扣,甚至是垫肩都拿过来给他一一过目。他不时评价两句。

这样过去了漫长的时间,才终於搞定。

下楼的时候,宋建平拉著我走到後面的柜台。让服务员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两枚袖扣和一枚花眼章(注:别在衣领的花眼扣上的小型徽章),金色配饰上面的花纹是一把三叉戟。

“三叉戟是希腊神话里波塞冬的标志。”宋建平把盒子扣上,放了回去,“你知道波塞冬代表什麽吗?”

我摇头。

他回头说:“贪婪。”

第43章 第一个男人(29)

定制的衣服在第三天的时候被送到。

穿在身上确实和西单明珠卖的三百块钱两套的没办法比。三叉戟的袖口在黑色衬托下金闪闪的发光。

宋建平给我配了一块银色西铁城光动能表。

“劳力士是给暴发户用的。”他说。我知道他指的是许竞送我的那块。

我没说话,只是把表系到了手腕上,就跟戴上了项圈一样,标记著我是宋建平的所有物。

他开车送我到楼下,笑著说:“晓易,我是在帮你。”

“帮我?”

“商场跟官场不同。没人会在乎你长什麽样,也不在乎你有什麽背景头衔。被在乎的只有你的西装究是在哪家成衣店定制的,你的手腕上是否搭配了跟西装同等的手表。以及……”宋建平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你的脑子。”

他说的那麽含糊,用一种标准的政客语言跟我描述了一件我根本不关心的事情。

後来他送我那块手表被我遗落在黄浦江之前,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现在的我,还在想著之前那条浸满了他的jīng_yè的领带给自己带来了什麽样的痛苦。

曾然再没对我的著装发表任何意见。

我开始按时上下班,偶尔参加一下他们所谓的高层例会,瞧他们在会议上斗的面红耳赤争得你死我活,就忍不住想笑。

这个圈子毕竟跟宋建平的圈子不一样。

这里的人都把憎恶表现的如此隐晦又如此明显,势力斗争也都是极速而明目张胆的进行著。每一个细微的权力,都可能给今後的利益分配带来影响。

一大批所谓的商场精英在会上,献媚著,诋毁著,当然,对象并非是我,而是那个依旧严谨的曾然。实际上所有的人也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个摆设,这个公司真正的决策人在曾然手里。

可是听久了,我也会忍不住要发话。

比如他们对於公司层级的划分上,某个明显的漏洞。

比如在内部运行机制中,一个没人提过的建议。

又比如说,偶然的一次高层招聘中,我提出的一两个看似内行的提问。

公司其他人都还算反应平平,曾然却不止一次因为我说了这些,而露出讶异的目光──想必他知道我究竟是个什麽货色。

我忍不住洋洋得意。

这个时候,我发现,在我正常上下班之後,等待我的,乃是一大堆八点档情节。

宋建平带其他人去了他的小四合院。

这件事情最早告诉我的,是张雅丽。

宋建平在我上班後,开始经常不在我这里留宿。我也没有往心里去,反而高兴──两夫妻住四百坪的别墅在一起可以吵架,我跟宋建平住四十坪的公寓在一起只能忍气吞声。我做梦其实都想他出去住。

有一天张雅丽晚上十一点多给我打电话,应该喝醉了。电话通的时候,对面就听见哭骂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我被吓得浑身冰冷,还以为见鬼了。

拿著电话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

接著听见张雅丽哑著嗓子说:“宋建平又在外面有人了!”

我抹了一把差点笑出来的脸,心想你不也是他在外面的人吗?

“宋建平这个王八蛋!”张雅丽边哭边骂,“我还给他生了儿子。刚跟他的时候,他天天跟我保证,他一定要跟杨琦离婚跟我在一起。结果都他妈的八九年了,还没离。他跟杨琦离婚协议书还没签,这就又找上人了──”

我心想:男人床上的话你也敢信。

“呜呜……他那根东西怎麽还没烂啊?嫖了女人嫖男人。怎麽没得艾滋死?”张雅丽哭喊,“那样我好歹还能分些遗产。”

我就是他“嫖”的男人之一,我有点儿听不下去了:“雅丽,你也别担心。他再带,能怎麽样?能跟你比?你都有儿子了。这在旧社会就是撼动不了的主母地位啊。”我胡扯著。

“现在是新社会!”张雅丽也许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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