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叹了一声,郭子健问他:“你知道郑培君的死意味着什么吗?”
苏慕言点头:“我知道。我是最后一个接触过他的人,也许因为这个最后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三年前海华因时价一亿的黄金闯关案发,连累整个东森被查,当时一定有很多人找过他。而我充分相信要找他的人不是警察也不是魏东霖,当然更不可能是魏天行了。”
郭子健凝视着他,不解的问:“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去趟这趟子浑水?我调韩煜回市局就是不想让他在下面搞小动作,就是想让你看着他,没想到你不仅没看着他,反而一股脑的陪他去发疯。”从来没有如此臊乱过的他竭力的平抚自己的情绪,开始忐忑不安的劝说:“苏慕言啊苏慕言,韩伟的案子我一封就是八年,不是不想查,而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无从查起。一个东森案死了多少人你不是不知道,我至今都无法面对程刚和刘诺冰的家人,你告诉我,万一你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去面对你父亲?还有韩煜,韩家就剩他一个了,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又如何对得起死去的英雄?也许你会说我是因为东森案而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