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知何时来到的男子慢慢的合起窗,想着紧闭于房间内里男女激.情的酣战时勾唇一笑,才借着阑珊夜色施施然离去。
他不过是来找良姜商量一些事情,却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出好戏……可惜,青黛怕是要伤心了,不过也好,早日看清这所谓国师浪-荡风.流的本性,才能早日注意到旁人对她的爱慕。
不是吗?
“你说什么?!”青黛一字一句的质问着锁阳,眉眼神色之间尽是不可置信。
“我何必骗你,我去的时候,这两人已经……”锁阳直视青黛眼睛肯定的回道。
只不过饷娲舻氖奔涑ち说愣,回来的时候又再慢了些,以致时间过去有点久,足够那两人把该做的都做完。
“燕!婉!清!敢和我抢男人,好得很!……”还有良姜……
仿似不可承受一般,娇弱的身躯晃了晃青黛瘫坐在座椅上,面色竟有些苍白。
锁阳沉默着,只静静地望着她,他不会在此刻落井下石贬低良姜,青黛并不傻,若真如此岂非看出来他的有意为之?须得青黛自己看清良姜的本来面目,对他死心,他才有一争之力。
而不是像从前一样,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一心一意的仰慕着别人。
“锁阳,你先回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片刻后青黛看也不看锁阳,撑着头淡淡的说道。
她当然不会这样一点也不采取举动,但锁阳她现在用的还很顺手,且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用处,暂时不能将他牵扯进这件事来。
锁阳担忧的看了看无力坐着的青黛,最后还是欲言又止的离去了。
“紫菀,”见锁阳已经离开,青黛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女,“帮我把这些头饰拆了,绑根发带就好,再把我脸上的妆卸了,给我挑颜色最淡的唇脂过来,其他都不要弄。”
“是。”
紫菀行了一礼后便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一点一点拆下青黛发间其实也不多的饰物,梳理好柔顺的发丝拢在一起系好发带,又将青黛脸上淡妆洗去,把唇脂涂抹在她唇上,加上青黛特意调整伪装了一下气质,不过片刻,一个病比西施的柔弱娇美的女子就出现在铜镜里,青黛满意的一笑,转身吩咐侍女,“把厨房那碗甜羮带上,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良姜还在处理公务,我们去给国师大人送点宵夜。”
紫菀低身应是。
待侍女端来了甜汤,青黛才继续保持着这个模样,携着紫菀往良姜的书房去了。
既然有好戏上演,她又怎么能不掺和上一脚呢?
青黛到了门窗紧闭的书房,本是平日里办公阅览的书屋,此刻竟当真传出些男女交-媾不雅的声音,青黛眼神一闪,伸出手猛地一推房门——
满是都是情.欲特有的气味,这突兀声响只是让男人不停挺;动的动作一顿,连眼神也没瞥去一个,倒是引得原本沉浸于情-欲中的燕婉清惊慌侧头看去,入目便是那女子此刻脸色苍白若纸摇摇欲坠的模样,其娇弱无力的模样颇惹人心疼怜惜……也看的燕婉清更加憎恶和快意。
她与青黛是争锋相对的情敌,对彼此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好感,兼之性情不和更加看不对眼,此时见到青黛这番作态,燕婉清心里别提多高兴和得意……哼,青黛,你就是再美再得良姜喜爱又如何,现今还不是只能看着我与他欢-好,看看你那脸色吧!
能得到良姜的,只能是我燕婉清!
仿佛还嫌青黛面色不够难堪一般,燕婉清用力拥住在她身体里不断进出的男人,红艳嘴唇更是毫不羞涩的发出大声吟叫,她意在示威和表示自己的胜利,却不知此刻自己的模样显得放-荡又媚俗。
青黛水眸闪过一丝嫌弃和不屑,才仿若无力承受和逃避一般慢慢往后退去,撞翻了身后侍女手里端着的食盘和瓷碗,木盘落于地面的沉闷声与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芳香清甜的汤汁也流淌了一地。
青黛娇嫩的手背被溅起的碎片划伤,没一会儿殷红血液就慢慢渗出,白皙与深红对比有种艳烈的美,却得不到她半点注意。
许是已经发泄的差不多,又或是因为这突然的声响唤回了良姜迷蒙的神志,他身体一颤在燕婉清的呻-吟里和温暖的销-魂乡射了出来,原本略微无神的瞳孔逐渐恢复了清澈,却在察觉到目前的情况后又猛地一缩——
他怎会和那燕婉清躺在一张床上!还是以如今这样的姿势,发泄过后的疲惫和满足,以及还放在湿暖紧-致里的那根东西都提醒着良姜发生了什么……顺着燕婉清的目光看去,良姜瞬间心慌,他手下就是身下人滑腻的肌肤触感,想要解释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苍白无力也毫无说服力地朝一脸哀伤的青黛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青黛你要相信我!……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此时他的模样太过难堪,身体赤-裸的状态将所有丑陋都毫无遮掩毫无余地的掀开,不给人一丝一毫狡辩的机会。
无论实情究竟如何,这种错误已然铸成,事情也成为定局,多说已是无用。
青黛先前听到锁阳一番话时,心里泛起的恶心感又不受控制的涌起,她作势拭泪,抑下那股让人厌恶的感觉,也懒得再和良姜说什么,做出一幅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模样失魂落魄的离去。
良姜焦急不已,事情乱成了一团,青黛的表情更是深深刻在了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