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这个毛病呢?”
“所以难怪北北跟你急。”秋弈笑骂着:“还不快去帮忙准备些吃的庆贺一下?”
“你怎么终于开窍了?北北可真不容易,金石为开呀!”当只剩下他们哥仨时,骆骅笑着看看苗枫:“不会是因为我吧?”
苗枫的眉宇间现出一丝柔情:“世事无常,我只想趁现在好好珍惜他,疼爱他。至于以后,我还真没有想太远,我绝不会离开他,我也会努力不让他离开我。”
“他不会离开你的,他黏人的本事可一点不输给褚恒。”
一旁的秋弈忽然笑了起来:“咱们哥仨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怎么就跟那三个少爷扯起来了?这都要怪大哥起的头,把兄弟们一起给拉下了水。”
骆骅拾起一个哑铃:“褚叔知道了我们几个背着他干的好事,那天把我训了一顿,说要不是看我伤成这样,才不会轻饶我。他有没有找你们麻烦?”
那二人一个对视:“有你这好女婿在这扛着,大老板怎么会为难大伙呢?正相反,一号说要一起行动,还希望我们以后能继续帮他,因为他身边现在很需要用人。一号说他也很想留你,可是你好像要跟褚恒一起走,所以......所以......”
骆骅停下手里的哑铃:“你们俩少哄我了,我知道,褚叔身边的人对我还疑虑重重,认为我是姓蔡的人。他们一定是在反对这件婚事,所以才借助媒体这样推波助澜,大造声势。”
“一号说,让你们到外面先暂时避开风头。等过个一两年,风平浪静,他会再调你回来。”
骆骅走到屋外,看着那边正忙着准备着聚餐的褚恒:若是两个人真能过上平静的隐世生活,倒是求之不得,但是,这可能吗?正好褚恒向这边看过来,笑着挥了挥手。
“哎,恒哥,你们
俩与其在这晒幸福,还不如到网上去辟个谣,那c公子和l哥哥的两派粉丝现在吵个不停,还是快些让那些女孩子消停一会吧。”常冲切好西瓜,虽然肚子里已经下去了两片。
“这又何必,乐趣无穷得很。再说,幸福不幸福,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没有必要秀给全世界看嘛,对吧,我的哥?”尤北拌好沙拉。
“我觉得跟自己喜欢的人和关心自己的人分享幸福,得到大家的祝福,也是件很美的事。就比如说这婚礼,不仅是让大家作个见证,也是为了获得亲朋好友的祝福,分享快乐。辟谣的事嘛,清者自清,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褚恒抖了抖围裙:“我看,可以开饭了,叫几位大哥过来吧。”
☆、魔鬼与一号的对决
今日吉祥色,蓝。
什么蓝?湖蓝、藏蓝、水蓝、碧蓝、冰蓝、孔雀蓝?书上什么也没有说。蔡主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一枚宝石蓝的钮扣胸针给自己别上,来了杯蓝带马爹利,仰头望望车顶上的蓝天。
离开那个呆了近二十年的大院,失意?后悔?怨恨?不服?他当然不能服气,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凭那几个后生。媒体称他们什么来着?新生代领导层,哼。不过是一帮蜜罐里泡大的娃娃罢了。
他承认自己这次做得并不漂亮,可他无可奈何。欧盟高管的这次金融风暴实在来势汹汹,二丫头这次被卷进去是他意料中事,只不过没有料到那边这次会动真格的。怨不得老二,毕竟是他不停逼着二丫头为自己这边洗钱。但他又绝对不能置之不理,一旦被查出他与黑道勾结通联,不仅他自己,就连他身后的团队也必然倾覆遭殃。
一定要出狠手,逼一号救火。绑架,自然是无奈之举。有人说对公子下手,他以为不如去搞那个快婿。毕竟平民出身,无名之辈,绑了去,也算不上大罪,不会犯众怒。而且他确信,为了救人,一号肯定会就范。等资金到手,自然就会放人,而事后,对方也定然不会声张,以后他们再顺机反手将一号搞掉。
计划虽然仓促,但也算是权宜之计。万没想到,最后关头,一切都被那该死的暴风雨冲毁。真是棋错一步。
经过新葡京大楼,蔡主往杯里又添了些冰块,又是一饮而尽。他还是颇有自信的,只要半年时间,他就可以重整旗鼓。那些人不要太得意了。
前窗摇下,保镖报告,说已到地方。
说是闲居在家,他老蔡可是一点没有闲着,每日仍然应酬不断,老朋友们都还记着他呢。
汽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蔡主不慌不忙抖抖衣服。一起身,只觉头有些晕沉,头探出车门,就觉阳光刺眼,他一向不习惯南边这毒辣的暴晒。回头看看那酒,往日其实很少喝这种酒,今日不过是为了应应风水之说,要那个“蓝”字罢了。
迎面就见曾老兄笑容可掬地迎上前来,两人携手共行,让蔡主好不得意。他事后才察觉,曾家的老二和老三却一直表情阴郁,似含一股杀气,可惜已经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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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帮人扬长而去,蔡主怒不可遏。那个曾老不死的,胆敢这样跟自己讲话,居然还剑拔弩张,兵戎相向,忘记他曾家是如何才有今日风光的?老不死的大概忘了此地可不是加勒比,更不要以为他蔡某在这里的威力已经消退。
他拨了个号码,咬牙切齿地说了几句什么。喘了口气,摸摸有些气闷的胸口,手下上前,也被他恶声骂开。
他瞥
见曾家父子刚才甩在桌上的那一沓文件。什么钱款私吞、在账户动手脚、出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