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宋子晾是不可能接受我的,即使他也是个同志,我们在这个学校的关系是师生,就是相爱也会成为一种谈资,让人们津津乐道。这是我最痛恨的情况。所以,惹不起的我还躲不起麽。但是心慌意乱总是避免不了,越是回避他,越是发觉他处处都在,简直让人神经崩溃。
国庆大假的刚过,林晓军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北京来。而且一下飞机就给我打了电话,搞得跟情人见面似的,让我有点儿措手不及。
星期二下午,我跟刘媛媛说去冲洗最近几次活动的照片,提前结束了社团的活动,打车去了朝阳区,找林晓军。
他住在赛特,我们约在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林晓军算不得英俊的男人,只能说是五官端正而已。所以随著时间的流逝,他只会越来越显得平庸。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已有自己的气质,低调而饱满。他从不穿花俏的东西,只选昂贵却简洁的服饰。所以,我对他从没有排斥,他身上商人和成年男人的腐朽味儿遮盖得很好。有时候我仍不住去呼吸那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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