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祯的性子,眼里不容沙子,一定会很生气吧。
“林祯,是我的错。但是!你再生气,你也依旧只能是我的人!我也还是你的贾哥哥!你别想离开我!林祯!”贾牧说道后头有些哽咽。
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林祯的手链呢?!戒指呢?!他跑到卧室找裤子,裤子里没有!衣服里没有!那到哪里去了?!他突然想起来了!他昨晚....是不是把手链和戒指,都戴到年真真手上了?!!!
贾牧骂了句脏话,拿起电话就准备打。
又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年真真电话!
年真真回到军区,进了家门。溜进了自己卧室。倒头就睡。实在是....太累了。也不管自己身上是个什么情况,反正就是睡了。实在是...太痛了……
年真真这一觉睡到晚上,迷迷糊糊醒来头昏昏沉沉的。和那天感冒差不多。不会是又发烧了吧?!真是服了年真真的身体了!
想完这些,脑袋就像糊住了一样,又睡着了。身体像是压了千斤重的石头。
贾牧那边更不好受,一闭眼,全是年真真光.溜溜的身体,刺痛他的眼睛。他去上班,尽可能转移自己注意力。但于事无补。早早请了假回家。坐在装林祯的小木盒前发呆。
手机响了,贾牧赶紧接了,“查到了?好,发到我手机上。”
不一会,手机收到了短信,是一串号码。
贾牧是让助理找年真真的电话,谁知道这家伙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一向高效率的助理也花了一天时间。
收到短信已经是晚上了。
而年家此时已经乱了套。
“真真!真真你怎么了?!这么烫?!”是宋黎回家后发现年真真躺在床上,本想叫起来吃晚饭的,哪知道人怎么都叫不醒。一摸头,烫手。“阿姨!打电话!找大夫!快点!真真发烧昏过去了!”
然后年家就乱了。
年老爷子也被惊动了。
“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的?!”
“爸,医生已经来了,正在给他检查,你别急了。等会看完了我给你说。”年党全也回来了,安慰着年老爷子。
“好,一会儿就过来给我说!真真有什么事谁都别想好过!”
年党全和宋黎进了大儿子卧室,此时医生正在给他看着。
昏黄的灯光,看不清。医生说,“把最亮的灯打开。”
宋黎过去开了灯。
然后,医生掀开年真真的被子,解开他的上衣准备用听诊器。
顿时卧室都安静了。
年父和年母看到他们宝贝大儿子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一片片。
两人都是沉稳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咬着牙不打扰医生检查。
“我要看一下他其他部位,没问题吧?”
“没问题。”年党全说。
医生把被子给年真真盖到上面,把下面的裤子脱了。
可想而知,年党全和宋黎的表情是什么样。
医生却一副见怪不怪的,“伤口在这里,必须清理干净,再消毒,上药。消炎针给他打上。明天就会好了。”
宋黎拿出了自己在外面工作时的气场来撑住自己,“谢谢医生,麻烦你了……”
年党全气的脸色发紫,但还是压住了。
“他身体弱,我从小给他看病,知道这孩子啥样。这一次,伤受在身上,你们做父母的,也要多关心关心他的心理。”
“好的,麻烦您了。”
送走了医生,宋黎摸着年真真的脸,“儿子,谁欺负了你,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欺负到我年党全的儿子身上!”年党全愤愤地说。
“.....妈....爸....”林祯被吵醒了,身体还是很重、很痛,但是清爽了很多。
“你醒了?!饿不饿?给你熬的粥,起来喝一点,一天都没吃饭吧?妈不好,一天都没管你。都烧这么高了……”
“妈,你别哭啊……”
“就知道哭!”年党全说道,“儿子,饿了就吃点,不饿就继续睡。烧还没退呢。”
“嗯,我不饿。我也睡够了。”
“还难不难受了?”宋黎问。
虽然很痛,林祯还是说,“妈,没事了,让你操心了。”
“那没事了,我就问你。是谁?!”
“啥?什么谁?”林祯有些晕。
“我让医生看过你的伤了......”宋黎提到这个,又是生气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