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瞬间,整个人都和脑充血了差不多了。
“萧遥!你去哪儿??”室友问,外面正下雨呢。
“没事!”我闷头扎到了屋外。
我好久没回他的短信。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我身上。
走在铺满落叶的校园中,我听着脚踩着树叶嘎吱嘎吱的声音,金黄色的叶子沾着雨水油光发亮,我仰头望着天空,轻柔的水细密地洒在我的脸上,闭上眼睛,我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疑问:
为什么我和他非是两个男的不可呢?
这件事以后,我和赵旗的感情好到了一个顶峰,每天一没事就给他电话,一聊起来便浑然不觉时间过了多久,他一向很贫,从高中就这样,什么鸡零狗碎的事情从他嘴巴里说出来都特别好笑特别有意思,我常常被他逗得胃都笑痛,其实我讲话也很搞,可他总是故作淡定不肯屈服于我的幽默之下,每次我问他“不好笑嘛?”他总说:“嗯?你在讲笑话?你确定你在讲笑话?”“哈哈哈。”他笑:“你在讲笑话这件事比你的笑话更好笑。”我既讨厌又享受他给我的挫败感。他最多赞美我一句“我怎么找了这么个二货媳妇。”媳妇这两个字深深地雷倒了我,这是他去北方以后新拿来调侃我的词汇。我每次一听到都说你恶不恶心啊我要挂电话了,他就很贱地安抚我“那还是叫老婆好了。老婆这个称呼你喜欢是不是?”好几次我在寝室打电话因为太得意忘形都被曹瑞原他们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