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虽然听不懂装逼是什么意思,不过后面的一句分明是在骂公子,知画登时就怒了,气呼呼的冲云浅歌叫嚷:“你知道什么?!!我们公子……”

“咳咳咳……”清清浅浅的咳嗽声虚弱的传来。

知画噤了声,他明白公子是让他不要多说,小童瘪瘪嘴委屈的站在了自家公子的身后。

“小姐,你们的床铺好了。”小二弯腰恭敬的说道。

云浅歌素手一指,很随意的就开口道:“再在地上坝上两铺床,他们两睡地下。”她可没打算三个人睡一张床,而且他们两个男子在这方面只会更加介意了。

“诶……好的。”小二愣了愣,不是两夫妻吗?为何还要分开睡呢。

知画一听要让自家公子睡地上,又炸毛了,连他都替自家公子委屈!知画直接挡在了床面前争执道:“凭什么,我们公子有病应该睡床上。”

“对哦,他有病。”云浅歌摩挲摩挲下巴,眼睛闪烁的像是狐狸般狡黠,知画防备的盯着她,为什么他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浅歌打了一个响指,如魔音般好听的声音在知画耳边环绕:“知画,你累了,你应该去坐下喝一杯茶。”

知画本就是单纯的男子,心理防备并不高,用催眠术控制他自然易如反掌。

这不,知画只觉得自己脑海里正有一个命令,必须去完成,那就是他很累,他需要喝杯茶。

知画茫然的去桌边喝茶去了,云浅歌趁此机会,赶紧脱鞋子上床。裹着那一方被子像是春卷一样滚来滚去,嘴里坏坏的哈哈大笑:“我滚,我滚,我滚滚滚。”

☆、404.第404章 这笔账,记下了

知画喝完茶,指令解除,愤然的起身看着那个在床上滚成团的女人,气的牙痒痒。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云浅歌滚的差不多了,像是一个醉酒的老翁用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脚曲起的挑衅问道:“文逸之,现在这床上全是我的味道了,你还来上来吗?若是你要,我就让你,谁让你有洁……癖呢?”

她以为都这样了文逸之会生气的吧?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了吧?可是,她又失望了……

只见人文逸之丝毫没有在意,那张绝美的脸上荡漾起清柔浅浅的笑容,像是风中的柳絮,也带着一种病态的美丽。

好吧,文逸之,你完胜了!

夜黑风高夜,正是作案时。

吃过晚饭的云浅歌躺在床上浅眠着,因为内力高强,她自然比常人的感官要灵敏的多,就听到床外有人,人数大概有二,正在她屋子外不远处悉悉索索的讨论着:“赵来,你这药保管吗?”

“利害着那,迷倒几头猪都没问题。”

“一会我先去吹迷香,你去放哨。完事了咱们再去给老大送去,那女人直接切了她的舌头好了,谁让她对老大不尊敬。”

云浅歌从床上起身,渐渐贴近门口,而文逸之也没有睡,一来是因为他的嗓子痒痒的,想咳嗽,可是大半夜的咳嗽会影响到公主和知画睡觉的吧,所以,他一直都在忍着,直到现在他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一只玉箫从他的袖子里滑落出来,通体碧玉的长萧一看就是绝品,在夜里发着淡淡的绿光。

云浅歌挑眉,这个文逸之,不简单啊……

恰时,那几人已经在房门外了,一枝小竹管从窗户纸处捅了进来。

云浅歌气定神闲的将竹筒管用手堵住,等着门外的反应。

“怎么回事?冉橙你怎么了?冉澄啊……”

门外负责往里吹迷香的女子倒在赵来的怀里转了转眼珠子,想要吸气却从嘴里吐出一口香气,得,赵来也跟着冉橙一起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云浅歌推醒熟睡的知画,小声叮嘱:“好好看着你家公子。”而后开门走了出去,顺带再合上了门。

房内,知画不明所以的挠挠头:“公子,出什么事了?”

回答他的,只有文逸之的摇头,和悄然收进袖中的玉箫。

母亲只说这个公主精通医术,为人却喜怒无常,残暴无能,而在他看来,这个公主,并非像世人所看到的那般吧。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客人们都已经睡下了,走廊上只有两个昏厥的女子,再无其它。走廊上的马灯昏暗的只能勉强照清事物,她从墙上取下一个提灯,就向一楼的柜台走去。

蹑手蹑脚的走到柜台,从抽屉里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一本住宿登记的蓝色账本,她从后翻起,不多时就翻到了吴畅的名字,今天她囔囔的时候,她可是记下了。

西十四厢房,云浅歌将账册原封不动的放好,走上楼梯,从两人的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了几根新的竹管,显然是她们用备用的。

☆、405.第405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走到十四厢房,将自己带出来的媚药粉倒进竹管里,像里吹着,哼,别以为你们有药本姑娘就没有,本姑娘身上可是带了一百多种药包呢,就连马车里都备了整整一箱!

吹完媚药以后云浅歌就又折回去把那两个女子往十四厢房脱。

“咚”两人像货物一样被丢了进去。

她关上门,没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舒爽粗犷的声音,那声音不是吴畅还能有谁?

云浅歌正想走,却听见了啪啪声,难道是在她眼睛一亮,撩有兴致的摩挲着下巴细听着,房内传来两女子的哀嚎声,显然是被痛醒了。

“老大,你怎么了!不要摸了,我是赵来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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