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显然鸣人很清楚自己现在已为鱼肉的处境,没有再继续往佐助那火上浇油。

佐助也不准备再给鸣人说话的机会了,俯身在鸣人耳边用气音说了一句“吊车尾的,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好好感受我就好了”后,就用查克拉封住了鸣人的声带。

人在什么时候会变得脆弱呢?当你身处于完全的黑暗,身无长物全身赤裸并且被完全的束缚,不能自救甚至不能呼救的时候,那种无助蔓延出来的绝望,无时无刻不再挑战着你的承受极限,将人逼至疯狂的境地。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也是鸣人第一次在没有任何的自主能力的情况下,全身心的被另一个人掌控着。

不能再做任何的动作,没有权利迎合或者拒绝佐助对他做的所有事,甚至不用再进行那么无谓的思考,鸣人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像佐助说的那样,好好地感受而已。

但是鸣人并没有因此觉得害怕或者担心,因为他能感觉到就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佐助的气息,佐助的呼吸,还有佐助的抚摸和亲吻。

身下躺着的人变得异常的温驯,佐助眼中闪烁着的担心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通过这些天对鸣人的观察,佐助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鸣人一离开他就会变得无法入睡,然后极度缺乏安全感并且敏感多疑的症状就是传说中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第一百一十二回

只是佐助却是怎么想都不能确定,会让一向坚强的鸣人变成这样的“创伤”,是在幻境中为了他而“死”过一次的事,还是其他的什么......所以他需要确认。

但肯定是和自己有关的吧,佐助垂眸,如果不是和自己有关,想来鸣人也不会这么千方百计的要瞒着自己。

其实不管是这些天反反复复地压着鸣人不停地做爱也好,还是昨晚强行破了鸣人的结界也一定要让鸣人睡在他的怀里也好,佐助都只是想用这种最不需要言语,却也最是刻骨铭心的方式告诉鸣人,他们是属于彼此不可分割的部分。

所以,佐助这几天一反常态的每次都很努力地榨干鸣人的体力,不顾鸣人的求饶一直做到鸣人累得昏过去才算完,然后又陪着鸣人一直睡到自然醒。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每次都能很好地陷入深度睡眠,休息得很好的鸣人这几天精神倒是真的好了很多。

“会好的,鸣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且就算好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所以你可以尽情地依赖我。”佐助指尖轻抚过鸣人的发丝,只用口型喃喃地对鸣人保证道。

接过特意变化出来的分身递过来的热腾腾的食物,为了鸣人能有足够的体力应付接下来的事,佐助想了想还是自己先将食物含在嘴里,然后倾身一点一点地喂给了鸣人。

起初只以为佐助是要吻自己,却不想随之而来的还有美味的食物。本来就饿坏了,无法挣扎的鸣人坦然地就着佐助的唇舌吃着自己的......完全不知道该算是哪一餐的午餐。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在两个人唇舌相缠的吻中,足量的食物风卷残云般的也不知到底是祭了谁的五脏庙。

舔尽鸣人唇角残留的最后一点残渣,佐助心情很好的笑眯了眼睛,很好心的提醒道:“嘛,鸣人,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就是惩罚了。”

听到惩罚两个字鸣人情不自禁地一颤,可还不等鸣人给出什么反应,佐助的手已经从他的脸上移到了腿间。

许久之后,尽管已经用尽了手段也没能从鸣人口中听到想听的内容,佐助却完全没有在意,趁着刚刚已经做到精疲力尽的鸣人无力反抗的时候,佐助的轮回眼借着两人相连的身体以及融合的那部分灵魂,轻而易举地进到了鸣人的意识深处。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佐助并不想对鸣人做这种事——他希望鸣人能相信他,依赖他,有什么事都能够主动告诉他。所以一直以来佐助都十分尊重鸣人的独立意志,即使鸣人从来没有对他设过防,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侵入鸣人的意识领地。

可是这一次的情况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这些天虽然鸣人的精神在他的连番作为下已经好了好多,但病情却一点都没有因此得到改善。

昨晚,对自己生病的事毫无察觉的鸣人将佐助锁在门外,可是当佐助左思右想最终决定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已然陷入了梦魇之中,痛苦挣扎的鸣人。

佐助唤醒了鸣人,然而鸣人却只是茫然地睁着他的大眼睛,全然不知现在的境遇。而且显然,第二天醒来的鸣人对于晚上发生的事也完全没有记忆。

甚至在刚才,佐助都被迫用上了强制xìng_ài的手段,却依然没能从鸣人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全部……他还能怎么办呢?除了眼睁睁地看着鸣人继续不安下去,佐助只能这么做了。

迫不得已却不得不做,佐助十分坚定,哪怕鸣人会怪他。

眼前光线变换间,佐助“身处”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花园。园内各种花卉果树郁郁葱葱,阳光正好,但身为主人的鸣人的意识,却是以一只小狐狸的形态缩在最阴暗的角落,瑟瑟发抖,像是对突然闯入的身影十分恐惧。

这是佐助第一次见到鸣人的意识形态,所以在看到那只长得像极了九尾却可爱的紧,一点都没有继承到九尾的威风凛凛的小狐狸时,饶是沉稳如佐助,在这样紧张的关头都不禁被惊讶到了。

意识形态这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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