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研说道:“都说了不是男女朋友啊,英。”
永近英良打趣他:“你真没对她心动过?神代小姐很漂亮,应该符合你的审美观。”
金木研一句话给出结果:“养不起。”
永近英良死鱼眼。
神代小姐就这么被踢出局, 未免太冤了吧!
聊了一会儿,金木研不想打扰他睡觉:“晚安,我明天早上就要回ccg的学校了。”
永近英良笑道:“加油, 下次继续拿第一名!”
金木研在这方面倒是很自信,“没问题,我很快就能出来了。”
他才不想一直被关在那座岛上呢。
一晚上过去, 永近英良神清气爽地起了个早, 看见金木研离去的邮件, 他耸了耸肩, 换上衣服去洗漱。等下还要去月山家接受新一轮地狱式训练呢,决不能让那个学长又给金木打小报告,说他训练不努力。
当他来到月山家,他难得看见了出来的月山习,“月山学长?你最近没事了吗?”
月山习露出一个恍恍惚惚的笑容,“没有事情啊——我很好,好到不行。”
永近英良:“……”
怎么跟嗑药了一样奇怪。
接下来的训练,月山习也来了,站在旁边围观他。
永近英良在他的目光下跑步,身上还戴了负重,加大了对体能的要求。
在跑步时路过了月山学长身边几次,永近英良的耳朵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怎么月山学长对着旁边没有人的地方喃道:“金木。”别说他感到奇怪,在旁边为月山习搬来椅子,搭起遮阳伞的松前女仆也一脸担心。
从小看着月山习长大的她问道:“习少爷,怎么了?”
月山习马上把视线收回,没有对空气说话。
“没什么。”
“那您……怎么会喊研少爷的名字,他不是回去了吗?”
“你听错了。”
月山习否认了她的话,眼神却不停地看向旁边,仿佛那里有一个人一样。
事实上,在他的眼前那里确实有一个人,而且是背后拖拽着蜈蚣赫子的危险人物。
白发少年站在阳光下,脚底没有影子,在猫抓老鼠般虐打了月山习一个晚上后,他的神情从癫狂变得平和了一些,尤其是在看见永近英良后,他身上恐怖到让喰种都畏惧的杀意散去七八成,沉默地站在月山习身边。
他忍耐不了寂静,用眼神询问对方。
存在于他的j-i,ng神幻想之中的金木研没有看向他,而是往前走了几步,向跑来的永近英良伸出手。
永近英良与他的手错过,乐天派地跑着步。
一刹那。
就像是y-in阳相隔。
月山习莫名这么想到,而身边的白发少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情绪极度不稳定,在赫子面具下不停地说道:“假的,假的——什么都是假的——这个世界一直在欺骗我——”
“金木!”
月山习焦急地呼喊对方,对方的注意力被拉过来后,反而疯得更可怕,蜈蚣赫子发出攻击。
月山习连忙跳开。
他被打到过,皮肤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疼痛感绝对有增无减!
看着在自导自演一场逃亡的月山习,松前女仆木着脸,内心的惊骇翻腾不休。在永近英良跑过来询问情况后,她悲伤地说道:“习少爷是治好了j-i,ng神失常……但好像j-i,ng神分裂了。”
永近英良:“……喰种真脆弱。”
松前女仆眼眶微红,“习少爷病得太严重了,我必须去通知观母大人。”
她跑去了祖宅打电话。
永近英良跟在月山习后面走了一段路,听到他在不停喊金木的名字,感触颇深。疯成这样还记得金木,在这点上比神代小姐似乎好很多,神代小姐貌似很喜欢坑金木。
“姑且承认你真心喜欢金木了,月山学长。”
在他的前面,月山习似乎被打得快跪下了,在草坪上摔倒,又踉跄地爬起来逃跑。
永近英良摸不清头脑:“难道在月山学长的印象里,金木如此暴力?”
这样的幻想太过分了吧,金木很温柔的。
被揣测j-i,ng神分裂的月山习简直想哭,随身有一个金木的j-i,ng神意志很好,但是对方几乎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我介绍了一下,之后完全是吊打他,蜈蚣赫子抽得他快要痛死了。
逃着逃着,他又看不清楚外界了,只感觉在一片三途川畔的彼岸花海里逃跑。
这样虚幻与现实交错的感觉让他焦躁不安。
“金木!你真的想要杀了我吗?”
追杀他的人没有说话,回应他的是两道冲向他后脑勺的蜈蚣赫子!
月山习打了个滚,逃过致命一击,肩胛骨下方的甲赫生长出来,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对金木研发起反击。
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他们关系陌生的时候——
不对!当初的关系再陌生,金木也没有像这样下过死手!
月山习借着半赫者的能力与金木研对抗,他缺乏那种拼尽全力的死斗j-i,ng神,而且也下不了手,一有空隙就被金木研打飞,近战距离又变成了中远距离的战斗。
忽然,他感觉到脚下一空,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现实里——
永近英良看着掉入游泳池里的月山习,大喊道:“快来救你们家大少爷,他掉进水里了!”
在旁边日常维护草坪的几个仆人惊呆了,手上的除草机削秃了草坪。
习少爷,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