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没有人!
月山习猛然去摸身边的地方, 枕边只有淡淡的余温, 金木已经离开了。
仿佛错过一百个亿。
“我居然连金木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月山习抱住枕头发出悲恸的哀鸣,把脸埋在枕头里, 尽力去嗅枕头上残留的味道。对方用的洗发露是他习惯用的那个牌子, 还有沐浴r-u,这些全部、全部是他最喜欢的香味,当其中掺合着一缕金木研喰种化后的美好气味后, 嗅觉上的享受提升到了极致。
心!神!荡!漾!
月山习用身体蹭了蹭床单。
“啊……金木……”
他们第一次同床共寝,四舍五入就是他们睡了啊!
j-i,ng神上的大量幻想,加上身体长久没有纾解过情欲, 两者结合不亚于一剂兴奋剂,月山习在大清早难得赖了一次床,感受到体内激荡的异样情绪。往日他在有强烈食欲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是通常吃完就能平静下来,完全不会沉迷其中。
一个人能解决掉生理需求,但没办法解决掉心理需求啊!
月山习只能残念地借助昨夜记住的触感, 勾画出金木在浴袍下的身躯, 想象抚摸对方的感觉。然后他在满床金木的气味下, 自己解决掉了身体的反应。
搞定了之后, 月山习面不红心不跳地去沐浴,换了一身清爽的打扮准备出门。
金木肯定回医院了!
事实和月山习猜测的相差没多少。
金木研尚处于停职养伤期间,不需要回ccg上班,也不用回东大接受简单的学校教育,他回到了东京综合医院的病房,把有马贵将留给他的礼盒往垃圾桶一丢,又按响护士的铃,让人过来把床底和垃圾桶一起清理干净。
金木研没有过多地伪装伤患,拒绝了护士的检查,坐在病床上玩着自己的手机。
里面有很多人的邮件。
可是他目前一个人也不想联系,只想坐在“该待”的地方静一静。
护士见他气色不错,一头雾水地走了。
为什么昨天是白发,今天还能染成黑发?这年头的少年都这么不爱惜身体?
在这间vip病房里,金木研陷入沉思,不断分析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差异,试图从中找到自己可以获利的地方。
受到赫包影响的他,思维异常的活跃,看待很多事情都不再是过去的一叶障目,而是用全新的角度去分析问题所在。比如上辈子帆糸萝玛的问题,他就想到了帆糸萝玛是故意卧底在古董咖啡厅,平时和他凑近乎,实际上是借此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在以力量为尊的喰种世界,能够驱使一位sss级喰种当卧底的组织并不存在。
所以逆推回去,帆糸萝玛是主动,且自愿来古董咖啡厅的。
至于原因——
金木研的眸中泛起冷芒,想到了一个比思考更方便的方法——那就是去问原主的j-i,ng神意志。他忽而侧头自言自语:“你来找我,是因为我是独眼喰种吗?”
被金木研整得快发疯的帆糸萝玛抱膝坐在病房的角落里,蔫耷耷地看着他。
“是啊,金木大人。”
“当时除我之外,应该也有其他独眼喰种。”
金木研意有所指。
“这可不一样——”帆糸萝玛打起j-i,ng神,犹如花痴般说道:“金木大人最好看了,而且每次被击败都能站起来,比那些垃圾的潜力大不知道多少!”
金木研不为所动,“独眼之枭的实力比我强大。”
帆糸萝玛对独眼之枭的实力不置可否,闷笑了几声。
金木研:“我说的哪里不对?”
“对于喰种而言,她或许很强,但是对于独眼喰种而言——”帆糸萝玛故意话只说半截,用y-in冷而可怖的目光盯着金木研,“金木大人,套我的话没有用哦,如果你愿意在我面前失声痛哭,我也许会考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呢。”
金木研嘲讽:“失声痛哭?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有这样的情绪吗?”
帆糸萝玛的表情一僵,纠结地嘟囔:“应该……有吧?”
她十分苦恼。
怎么看金木大人都成长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了。
瞥见金木研冷漠得不近人情的样子,她突然愣住,捂住脸大笑起来,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就算金木研心智上得到了成长又如何,没有足够的力量,没有相应的情报,金木研就无法逃出“她”和其他人的手掌心,小丑一定能笑到最后。
“金木大人,想要弄坏你太简单了,让你失去一切就够了哟。”
“你觉得你能做到?”
“我一个人办不到,可是我不止一个人呢,金木大人不是猜到了什么吗?”
“你是哪个组织的人?或者说——首领?”
“不告诉你。”
“小丑?”
“为什么这么猜测呀,小丑的上代首领,噗,那个笨蛋还被关押在喰种收容所的地下三层没有逃出来呢,也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被喰种废弃装置榨成汁。”
“青铜树?”
“你觉得我和独眼之枭的关系很好?”
“……?(贵妇人组织?)”
“你对我被关押进喰种收容所的年龄有何误解,我是几十年前就被抓了啊!萝玛可以发誓,那个时候什么鬼组织连影子都没有!”
无形中被讽刺了年龄的帆糸萝玛委屈不已,戳着雪白的病床床单。
金木研对这些实在了解的不多。
“玫瑰?”
“你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