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能取得成功吗?】
【?】
【因为坚持不懈既是毅力,也是一种能打动人的魅力,虽然政真的丑了一点,不符合我们的审美,但是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欣赏的话,还是可以的……】
和修研站在书架前没有动,心里一边说,一边看着和修政。
这个人大概是傻得有点可爱了。
他都是在逗他。
不知道吗?
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年龄的男人一清二楚,却因为是他所以心甘情愿。
“要抱就抱吧,别弄得我好像一点上司爱都没有。”
一瞬间,他就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亲人的味道,喰种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酒味与食物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没有什么暧昧的气息,就剩下一个男人快要溢出来的满足与喜悦。
和修研低声道。
“这次就当你喝醉酒了,否则你就等着被爷爷打死吧,政。”
“哈哈哈。”
和修政的笑声从未有过这么轻松的时候。
就像是逝去的少年时期。
那个时候,他还意气风发,在德国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只需要全心全意的努力,这个世界仿佛没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
研,你给予我的就是年少与恋爱的滋味啊。
如此纯粹的悸动。
以及——
如此痛。
五分钟后,和修政的手指抖了抖,腹部被怀里的人正面打中一拳,呲着牙弯下腰。
和修研打趣道:“腹肌不错,继续锻炼吧。”
这一拳可不是他出的。
金木研已经忍无可忍到原地爆炸了。
抱一会儿可以,但是你足足抱了五分钟,你是想抱着他站着睡觉吗!
待和修研出门去找客房的时候,留在书房里缓过劲来的和修政正在深刻反省:“这力度和角度……是没失忆时候的金木君啊……”
他的初恋回来了?
深夜,在七区小丑聚集的酒吧里。
“你们是没有看见呐,和修政差点杀了那个女孩,要不是独眼蜈蚣的赫子相救,我亲爱的雇主就要惨死在新任特等搜查官的手上了。”
戴着面具的宗太与其他人都在打听今天的八卦,尼克笑着说出了发生的事情,而后涂抹指甲油的手指翘了翘,指向趴在旁边吧台上的宗太。
“宗太小哥,和修家的人都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吗?”
“不……这种谣言哪里来的?”
旧多二福概不承认,自己是个直男,绝对对利世痴心不悔!
“那太可惜了。”尼克一脸惋惜,“不然我觉得ccg局长也挺可爱的,宗太小哥,你看上去确实挺直男思维的,但是我觉得你好像是一个处……这是错觉吗?”
旧多二福扶了扶歪了的小丑面具,“我当然不是……”
小丑内部的人聊起来,完全是把八卦当正事,美其名曰:我们就是为了搞事。
为了避免引火烧身,他转移话题到聚会的活动上。
“今天玩什么?”
诱骗人类,挑拨杀人,还是去布局其他更有趣的游戏?
“不玩那些了!”
在小丑里有很高地位的伊鸟系璃一脸开心,把旁边本来是半夜来喝酒,却被迫听到这些小丑的情报的诗哥拉了过来。
“诗哥,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嗯?”
诗一脸不情愿,内心对这个提议有点心动。
伊鸟系璃戴着极其邪恶的面具,对所有人说道:“你们难道不想知道其他人的秘密吗?”
当然想。
于是,酒吧就玩起了这种人类社会里很流行的游戏。
旧多二福再次被尼克提及:“宗太小哥,输了的话,你就得告诉我第一次的全过程了,我对你刚才的心虚表现很好奇呢。”
旧多二福:“……”
伊鸟系璃爆发出夸张的笑声,“他绝对是个处,我用我多年的眼光保证!”
诗也不禁点头。
帆糸萝玛坐在诗的旁边,眼神染上等着看笑话的恶劣。
一时间,旧多二福竟然遭到了集体讨伐,大家都认定了他就是个处男。
旧多二福委屈道:“我说了我不是啊。”
伊鸟系璃左手拿着可怖的面具,右手举起血酒的瓶子,“我不信,输了还是喝酒吧,我最信酒后吐真言这种事情了!”
听到酒瓶子与桌子相碰的声音,旧多二福的背后一凉,有点不妙。
这些家伙……是想灌醉他来套话吧。
在小丑们醉生梦死,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被小丑当作调味剂八卦过的叶并没有那么轻松,她在濒死边缘活了过来,眼前的人却是青铜树的艾特。
只要艾特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把她杀了。
叶唯一庆幸的是艾特只是冷冷地盯了她一会,没有对她下杀手,而是抛下一句“你还想要复仇可以来找我”的话就走了。
复仇?
叶在地面上足足躺了半个小时,才从血泊之中爬了起来。
她只有一只手,靠喝自己的血,恢复了一点力气,慢慢的、狼狈的往能保护自己的地方走去。雇佣了青铜树也没有杀成和修政,她引以为傲的鳞赫在对方的刀下脆弱不堪,要是这样都没有让她清醒过来,她也枉费了月山家这么多年的教导。
她打不过和修政。
更加,打不过和修家。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叶为自己死亡那刻的决定感到迷惘,为了月山家,她确实可以放下尝试过一次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