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夏成泽也有想到,但是他没有细细推敲,更没有发现其中另有奥妙。
仁右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但是看了看,还是决定不抽了,“我在知道那件事之后,整晚整晚睡不着,就学会抽烟了。”
夏成泽点点头,他也发现,这个男人的脸色有些不好。
仁右低头,右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哎,所以出卖韩家的是另有他人,也难怪,爷爷要赶尽杀绝。”
“为什么成家没事”他也不懂,为什么成骆廷的父亲成国昌没有任何事情。
“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个的。”仁右靠在沙发上,“当时韩家和韩国的混的很好,爷爷手上有一张银行卡,那张卡非常重要,至于有多重要,我黑了韩国青瓦台的网络,只看了一行字,就被逐出来了。”
“而那张卡,应该就在成国昌手上。”仁右停顿了一下,“所以,这才是他的保命符。”
至于这个消息,夏成泽有些信有些不信。
信,是因为成国昌是唯一能够逃脱那个老头子报复的人;不信,是因我夏成泽接触过成国昌,一个胆小怕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