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步朝着门口而去。

楚云浓只觉心凉如冰,寒澈入骨,“父亲,真的打算这么做?”

楚云浓这一问,不为别的,只为原主,毕竟她的身上还留着他楚曦远的血,但愿楚曦远能念一点点亲情,最后的一丝亲情。

楚曦远脚步一顿,却是未转身。

春日的风,随着偏厅的门再次打开,贯了进来。

楚云浓轻吐口气,她真的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楚曦远亲生的,不然何以对待自己的骨肉,竟能做得如此冷血无情。

她还没死。

就把她活活入殓。

好。

楚曦远,且等着。

今日,她必定把相府搅个天翻地覆。

偌大的偏厅此时空荡荡的,门没有关,风一阵阵的吹了进来,扬起了灰尘,吹落了楚云浓鬓间几缕的长发。

她抬手,捋顺了乱发,一粒药丸也顺势吞了下去。

祝佩佩带着家仆来时,偏厅内已无他人,只有楚云浓软若无骨的倚在椅子内,双目紧闭。

家仆上前,抬眼一看,“死了。”

祝佩佩和刘妈妈忍不住的往前走了几步,凑上前,睁大眸子,朝着楚云浓望去,却见她那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

吓得祝佩佩和刘妈妈猛地后退两步,“没死......”

- - - 题外话 - - -

亲们,前面十三十四十五几张稍稍修改了一下,加了一些内容。

☆、第十九章 受宠若惊

两人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就见着刚才还绵软无力的楚云浓,唇角勾着笑,缓缓站起身来,那笑容潋滟无边,耀眼迷人。

“快去,快去禀报老爷,二小姐又活过来了。”祝佩佩一脸惊恐的踉跄了步子栽倒在一旁的椅子内。

嗖的一声,就见着一道人影跑出了偏厅。

楚云浓缓步上前,一步一步朝着祝佩佩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祝佩佩,一脸无辜的说道,“怎么,吓到夫人了,那真是云浓的不是了。”

祝佩佩抬手指着她,“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了,不然夫人以为此时此刻你还能站在此说话。”楚云浓眉梢一挑,问着祝佩佩。

“你......”祝佩佩气得咬牙切齿,她话中的意思,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静谧的偏厅内只闻得祝佩佩高低起伏的喘气声。

一旁的刘妈妈何曾见过自家夫人受过这等气,气愤上前,抬起手就朝着楚云浓煽了过去。

咚......

一声震响,就听见刘妈妈,“哎哟......”

叫唤了一声,整个人跪在了楚云浓身前,一脸痛苦。

楚云浓故作惊讶地看着刘妈妈,“刘妈妈,你就算激动也没必要对我行这般大礼,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就在楚云浓话音落地,吴官家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夫人......”

看到眼前景象,不由一脸诧异,夫人倒在椅子内,刘妈妈疼痛难忍地跪在了楚云浓跟前。

吴官家到嘴边的话不由顿了一顿。

眼眸不经意地多看了一眼楚云浓。

急忙走到祝佩佩身边,搀扶了一把,“夫人,老爷请您和二小姐去灵堂一趟。”

楚云浓眉梢一挑,“吴官家,此去灵堂,是不是准备把我入殓。”

吴官家跟着楚曦远也算是阅人无数,如今看着楚云浓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不知为何,竟是有些瘆的慌。

灵堂内。

楚曦远冷冷地立在一旁。

看到楚云浓的瞬间,眼中也不由闪过一道惊讶之色。

心中不由暗骂了府医一声,庸医,居然说此毒无解。

祝佩佩正侧身立在楚曦远身侧,手中的巾帕不时的擦拭着眼角,看上去万般委屈。

楚云浓勾唇一笑,用脚趾头猜想,都知道祝佩佩是在加油添醋的告她的状呢。

落落大方上前,对着楚曦远笑道,“不知相国大人找我何事?”

“跪下......”

一声冷厉的呵斥在楚云浓头顶炸响。

楚云浓双眸无辜地望向楚曦远,一脸坦然,“不知我犯了何错,相国大人这是打算罚我?”

“你欺侮嫡母,藐视家规,我楚家岂能容你?”楚曦远眼中闪过一道厌恶之色。

呵。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楚云浓冷冷对上楚曦远的眸子,正要开口,却不想从灵堂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相国府一向是礼数最全的,不曾想能养出这等小姐来,本王倒是想见识见识。”

☆、第二十章 简直就是太对了

灵堂内的人忽闻声音,一个个惊讶地抬起头,就见着一紫袍男子坐在轮椅之上,由人推着走了进来。

男子的右脚缠着厚厚的绷带,从小腿一直缠到膝盖上方,露在紫袍外面,看起来伤势不轻。

男子有些懒散的倚在轮椅内,背衬着光,映着棱角分明的轮廓。

楚云浓听到男子的声音时便觉得耳熟,如今看到进来的紫袍身影,眼底闪过惊异的光芒,他自称本王,那就是当今的王爷了。

当初在山里她就猜测过他的身份,只是没想到会是当朝的四王爷月修离,那个传说中如神一般守护着天阙国的战神王爷。

只是这厮当初明明伤的是右手,这怎么把右腿给缠上了,还缠得如此夸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受了伤一般,莫不是故意做给有些人看的。

月修离的眸光缓缓落在楚云浓身上,却犹如蜻蜓点水随即跳开了目光,望向了楚曦远。

楚相国见了紫袍男子,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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