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月无奈地转过头,看向正不怀好意地初景,幸亏她没拎个包袱,镇定自若地说道:“初景姑娘你会错意了,我就是想看看周围的其他景色,没想到不可以。”
然而,初景的眼睛一直盯着容楚月,盯到她头皮发麻,直到容楚月实在是受不了走进屋后初景的那种直勾勾的眼神才离开。
第九天。
容楚月在初景地监督下喝完药后,她一反往常,亲切地送初景离开后,深吸一口气,打开窗户一条缝,偷偷往下看,初景已经没影了,才跳下窗户。
以飞一般地速度冲向门口,结果门口处突然闪现一个人影,容楚月一时没刹住闸,直直地就朝人影奔去,结果就在两者快要碰上的时候,那个人影瞬间一闪躲过去,“咚!”容楚月摔在了地上。
“噗~我说飞月姑娘,见到我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哈哈~”笑得一脸嚣张的就是咱初景姑娘。
容楚月从地上快速地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挑了挑眉,对着初景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明明看着你走了很远!”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忘了告诉你,那条路是连着这条路的,我轻轻一拐,就又回来啦!”初景很是得意地瞟了一眼她,之后又气愤指着她说道:“我说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热情,原来真是有预谋,幸亏我聪明!”
“……”
初景把容楚月“送”到屋里后,嘿嘿一笑道:“你呀,就别想偷溜出去!我告诉你,我们宫主大人说了在你没完全好之前,不、准、出、去!”
“为什么?我记得没有拜托他治好我?”
“我说你脑袋缺根弦啊,我们宫主大人不要钱肯治你,你还不领情。”
容楚月眼角抽搐着,你怎么知道他不要钱!
“而且宫主大人说了,治好你是因为要你尽快报答他!”初景快速地在一旁剥着葡萄,然后扔进嘴中。
她听到后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那你就放我出去,就很快能报答他了。”
“宫主还大人说了,不想浪费力气去救一个没命活的人!”初景边吃边说。
“额……”看着十分顺溜儿地接话的初景,容楚月不禁怀疑,夜幽雪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他不是王爷吗,怎么又变成什么宫主?自从她就那天模糊地见到一面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于是,“初景啊,这些话真是你们宫主说的?”
“这是当然,要不谁能说的出这么有水准的话?”
“……”容楚月的头上划过三道黑线,她现在知道了那些话果然不是他说的。
“哼!笨初景,你又在说什么污蔑幽雪大人?”
听到这个平淡无奇的话,容楚月顿时感觉自己背后有股阴嗖嗖的气息,不出所料,残曛又无声地飘了出来,她真的很像一个幽魂,容楚月坏坏地想到。
“什么污蔑?明明是我亲爱的宫主大人吩咐我的!”初景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
“可我明明就记得。幽雪大人就说了七个字!”残曛把目光转向容楚月,幽幽地说道:“伤好前,不准离开!”瞅的某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咳咳……”被人揭穿的初景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但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道:“其他的是我自行理解的,宫主大人说话那么高深,当然要仔细分析!”
“我晕……”容楚月听到后,嘴角直抽。
后来,残曛又无声地消失了,她现在先放弃偷偷溜走,所以注意到了别的事,这件事她一直很想问了:“初景,你们宫里对夜幽雪的称呼都不一样?”
“啊?没有……一般都叫宫主。”
“那你和残曛?”两个人就两种叫法,差点以为不是一个人。
“哼!别提那个死残曛!我们两个都是从小就侍奉宫主大人,所以与宫主很近,以前宫主不是宫主的时候,我们都叫大人,结果宫主当上宫主了,宫主让我们不用像别人让那么叫,但是她就抢了我要准备称呼的,我就不能跟她一样嘛……”
“……”无数黑线从南宫飞琳的头上划过,她表示她已经被绕晕了。
经过她和初景的对话,她了解到现在她所在的翎雪宫,竟然是曾经江湖上地位最高的一个组织,但却从十年前就开始隐藏于世间,现在几乎已经不管事情,可以说这里谁都找不到。
而且最重要的是夜幽雪是翎雪宫宫主这件事除了他们几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既然她现在已经知道,就说明她已经无法脱离和他的关系,如果哪一天她背叛他,恐怕那天就是她的死期了吧,她欠夜幽雪的已经无法用命来衡量了。
而今天,第十八天,容楚月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她让初景告诉夜幽雪――也就是现在的翎雪宫的宫主,她要见他,因为她要准备大大方方地出去。
话说,当初她问初景夜幽雪的名字的时候,只见初景满脸通红,手抓着自己的橙色裙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地还以为她被她容楚月调戏了。
初景说他几乎很少呆在这边,所以要等她传信后,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三天后,她被告知夜幽雪已经回来了。
容楚月十分严肃地站在翎雪宫主殿的外面,等着被他传唤,她不禁想起那天他宛若魔神一般降临在她的身边,对她伸出了名叫希望的手,竟然想出了神。
直到初景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她喊了一声:“喂!傻愣着干什么,不会要见到我们宫主大人,高兴得不能自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