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情,道情!”西瓦尔细碎呼唤,喉咙中发出那魔幻的异声,撑起身体,蜷动修长健硕的鱼尾,道情还没回过神来,就落进了红王的怀抱中,赤裸背脊能感受到那厚实的胸膛,坚若磐石的手臂圈起他的胸腹,紧紧箍住不让跑。
而下面那物,随着人鱼的动作,深深挺入,道情难耐地悲鸣一声:“灯芯!……呜,不要!”他待要挣扎,被人鱼这么缠着,无从用力。只能混乱中抓住西瓦尔的手臂想要掰开,然而并没有得逞,他每一动弹挣扎,就觉得下腹快要扯裂。只得停下,由着人鱼摆弄。
西瓦尔伸舌舔着道情脖颈,激动地抚摸他的身体,脸颊磨蹭道情肩膀:“我好高兴,道情,我好高兴!好舒服。我在你身体里。你是我的!”
张道情被人鱼磨蹭得鬓发散乱,下面涨得几乎窒息,幸好西瓦尔激动下还知道分寸或者处于雄鱼的本能,并没有马上就chōu_chā起来,张道情定了定神,用心运功,呼吸间一个周天循环,那热烫的源头正有一硬热硕大,阳真散溢,烫过肉身敏感处,也烫过玄虚中的真气丹海,道家秘术中的双修要道,比寻常交合,滋味更加销魂难言,张道情浅尝辄止,已经难以忘记。心里有些迷茫,不过才片刻功夫。西瓦尔先忍耐不住,在人类耳边说着不成调的胡言乱语:“我动一下。好舒服,好想一直插进去。道情的里面好热。请让我shè_jīng在里面。求你了,道情。”梅里特语混着人鱼自己语言,以及从张道情的灵印中得到的只字片语的乡音,被红王沙哑低沉地吐出,几乎像是在念诵咒语,然而留心听,却是最下流的情话。
道情面红耳赤,难堪得很,颇有些后悔自己这倒行逆施的自作孽行径,如今就被这孽畜摆弄,毫无办法。
他心想:“让你射?没那么容易,我如此受苦受罪,所为何来?可不是来满足你这孽畜的情欲的,乃是为了救你性命,清理我身体里的那邪魔外道。”
道情喘息道:“灯芯……若不听吩咐弄伤我……就没有下次了。请你忍耐住,现在先暂时不要动。”
“好的……”红王搂住恩人不放手,力气却放松了。他忍耐强烈的快感,没有立刻chōu_chā,由于这种忍耐的困难,他胸前剧烈的起伏,连道情都能觉察到。背心之后,以人类的皮肤碰触,坚硬冰冷。
“跟着我呼吸。”道情在人鱼耳边柔声嘱咐,手掌握住人鱼手爪,划过那光滑的蹼膜,摩挲他带着细鳞的手背。西瓦尔随着道情呼吸,张开耳后的腮,吐出低吟。
人鱼没有真气运行的概念,道情稍微指点一下,就能感觉到和谐的韵律在共鸣,即使没有修习过房中术,只要有精气在,就能搬运周天,而道情只试了几下,就发现人鱼的生命力和魔力,十分轻易的通过交合的方式,被他引动。人鱼竟然和人类肉身相配合到这个地步,也是作为修道者不曾想到的。也许正是因为红王对他无限的信任和依恋,才能让双修如此顺利的进行吧。
道情露出释然神色,红王目不转睛盯着他眉宇间的畅然,嘴角露出微笑,凑过来与道情接了个吻,嘴唇相触,道情以舌相引,鱼与人的呼吸跟随身体起伏。这甜蜜滋味让人鱼眩晕,只顾抚摸道情赤裸的身体,感受人类温热而光滑的肌肤,和火烫紧致的内部。
道情被人鱼插得极深极满,若非房中术之功,恐怕连动弹都没办法,而现在,道情告诉自己,事儿刚开了个头。
道情舒展腰身,起伏身体,他并非惯弄风月,动作有些生涩。不过身下这家伙,是更加没经验,自然看不出他的狼狈。道士的动作带动了人鱼的快感。西瓦尔发出呜咽。
片刻之后,道情挺腰拔了出来,又转身面对着红王,低声道:“别动。”
说罢抬腰,再次将西瓦尔那东西纳入身体中。
正面的姿势下,人鱼清楚的看见道情的性器高高勃起,已然是动了情,他非常高兴,握住人类细窄柔韧的腰身,也不敢强迫他任何的动作,只是无限期待地凝视着道情,似乎人类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身体反应,都是最珍贵的美景。
张道情垂眼躲过人鱼炽热目光,观察着那枚泪石,专心运行周天,身体习惯了内媚之术,最初的胀痛感逐渐被快意酥麻代替,加上与西瓦尔这种本源生命力非常强大的生物双修,经脉间搬运流通的畅美滋味,不可对人言。不过他心中自有定数,不着迷于这种快乐,把西瓦尔身体中流动的魔力试探了出来,在人鱼心脏的位置,一个和泪石相似的构造如同一个幻影藏在其中,古老的咒文保护着这个投影,道情的丹田真气就是被这种力量入侵扰乱,由于当时没有防备,血咒被那块黑色泪石刻印了,现在利用西瓦尔自己本源的魔力流动,道情终于得以窥视到了真相。
他想:“如果我以采补之术,把这股力量采去一部分,再用来抹消了石头中的血咒,似乎可行?试试。不见得一次就能成功,急不得。”
想罢,也不去理会眼前晃动在西瓦尔胸口的元凶祸首,专心采补之功。
西瓦尔身为人鱼中的雄性王者,这是他发育成体之后首次完整的交配行为。
比任何故事中的描述更加奇妙。巴诺卡带给他的是疼痛和恐惧,道情进入他的身体时候,是安慰与满足。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