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抹嘲笑如看透所有事般在花蝴蝶的心上划过,让花蝴蝶没来由的心里一颤。“我只能试试。”随后她便走出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在此时只剩下程凌素一人和这满室的孤寂冷清。她抬手敷上那绝色的脸蛋,微微叹息。“拥有绝色又如何,难道这一却真的就是注定的,难道我真的就该听从上天的安排吗?”慢慢的有一滴眼泪划过她的脸颊,滴落在了地上,慢慢晕染开来。不对,是手,是滴落在手掌上。
“为何会哭?”温柔的声音在程凌素的头顶传来,“如若你不是这般,我想我真的可能会接受你。”手指微微弯曲手掌紧握成拳。
“什么?”抬头,触目的便是那诡异的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