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倏地两人双眸同时圆睁,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那墙壁似在颤动,便同时弹身后退到了他们进来时的通道阴暗处藏起来。心中同时在祈祷着,来人只是寻个地儿偷情,不是从秘道中出入。

否则他们就悲剧了,因为他们根本就还没找到出去的机关在哪里。

当看到那两人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姿势时,顿时便安心的笑了。因为这两货绝对就是进来找地儿欢爱……可当他们看清那两人的脸时,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萧贵妃与太子!

陆凌希一脸愕然的看向北堂晴风,北堂晴风则是一脸的冷肃。陆凌希顿时反应过来,虽然这萧贵妃的年纪太子殿下不相上下,可名分上他们却是母子。

重口味呀重口味!果然皇家最是重口味,父子同妻呀啊喂!

陆凌希只是客观的觉得太过重口味,可看在北堂晴风眼里却是一番别样的滋味。一个是他的大哥,一个是他父皇呵疼至极的宠妃。而他这个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就站在这里静静的看着。

北堂晴风双手握拳,俊脸阴沉下来,眸含冷戾,大有现身出去当场挥拳打杀两人的意味。

陆凌希伸手捏住了他的握成拳的大手,用力的握了握,提醒他事已至此,就算他出去除了将他们两人曝露外于事无补。看他们两人这情形,显然不是第一次。

……

半个时辰不到,在密室床上翻滚着的两人便停了下来。而此时北堂晴风那激动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怜儿,你这花样还真是多的让本殿下天天都想跟你厮守在床上!”低俗而露骨的情话从太子的嘴里说出。

萧怜心非但没有恼怒,笑道:“真是有其父就有其子,比你那老鬼父皇也强不了多少,每次人家才刚刚起兴致你就完事了。”

“好了,快些穿好衣服,咱们谈正事!”太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提醒着萧怜心。他来这里可不单单是为了tōu_huān,这萧怜心人在深宫,除了那年事已高的父皇,是连半个男人都见不到。而自己的身边可从来都没缺过女人!

萧怜心转回身满目慵懒的望着太子,轻伸藕臂取过自己的衣衫穿戴了起来。

“怜儿,父皇最近去你那里有没有再提到朝中事务?”

萧怜心媚眼如丝的横了一眼太子,说道:“皇上这段时间去我那里,每次连一盏茶的功夫都待不到,哪里还会提什么朝中事!”

“这样不行,因为瑶妃的关系,父皇心里一直觉得愧对了三弟,本殿下观父皇最迫朝堂上的动作,怕是已经下了要另立储君的决心了。”太子起身来回的踱着步子,两条眉毛也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萧怜心听到他这番话,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虽然刚刚还在床上教缠不休,可心底里却各自有各自的盘算。

“怜儿,你得帮我!现在咱们两人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子回身坐在床边拥着萧怜心。

萧怜心挣出太子的相拥,从床上下到了地上,抻了抻自己略略有点儿皱的衣衫,不急不慢的说道:“太子可不敢如此说!本宫不过就是贪了你这一时的鱼水欢,什么荣什么损的可从来都不敢妄想,何况皇上曾隐晦的提过,他百年之日也会带着本宫,那意思不言而喻便是要本中陪葬。本宫横竖都会是一个死,且快活一日算一日罢了。”

太子听着萧怜心这话,眸光眨动了几下,很是明白她这话中这意,她这分明是在同他耍花枪。

这践人,每次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嘴巴才老实,一穿上衣服便又会端起她那贵刀架子。当真是可恶至极!真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不肯与本殿下交心,究竟在想些什么?难不成除了本殿下她还有合作人选?

“怜儿,当初你在父皇面前一力促成了三弟与茹儿的赐婚,不会是对三弟存了什么心思吧?”

萧贵妃没有搭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浅浅的哼了哼。

太子却突然欺身而近,抬手便卡在了她的脖颈之上,怒道:“说,刚刚你跟我做的事情,跟三弟是不是也有做过?”

太子这话语怎么听都像是在吃醋,而他也极力的在营造着这一层意味,好让萧贵妃觉得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吃醋。

“哟,吃醋了?对本宫用情这么深呐!那你可敢许本宫一个后位?”萧怜心也不傻,对于太子的反应既不否认也没有全信。

“怜儿,是三弟的功夫好还是本殿下的功夫好?”太子换了一个法子套着萧怜心的话语,一双大手也同时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划着圈儿。

因为他发现想让萧怜心这女人说真话,也只有勾的她满心里里只有床第之欢时才有可能听到。

“嗯,我不知道,除了皇上,你是我惟一的男人。”萧怜心这话说的没错,可听在太子的耳中,却觉得他刚刚做的还不够。

“真的吗?我一直觉得本殿下的功夫一定会比三弟好!你说呢怜儿……”

“嗯……怜儿不知道!”萧怜心满脸绯红,整颗心都荡漾了起来。

太子看着她的反应,觉得这句话真实度比较大,便倏地撤手了。心中同时想着,贱女人算你识相,敢背叛本殿下,本殿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嗯,殿下不要停,继续……”萧怜心还在荡漾中,太子却一把推开了她,抬手一拍左墙正中间位置,抬脚便走了。

偌大的密室中,只留下一脸绯红的萧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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