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担心。”
罗母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烈,冰儿是个好孩子,雷琼的事,就看在她姐姐的份上.给她一次机会吧!”
“妈,我和炎正在商量……”罗烈看了眼弟弟,轻声说。
罗母一听兄弟俩在一起,立即说:“让炎听电话。“在母亲的游说下,本就愿意退出此事,全权交由哥哥处理的罗炎终于表了态:“我知道了,就依您和烈的想法,让雷琼回‘罗氏’吧。具体的,您和烈说吧。”说完,将电话遂给了哥哥。
“妈……”罗烈接过电话,刚说了一个字,就听那头的母亲说道:“雷琼回‘罗氏’是个好主意,但这会她回来,业务上肯定许多地方不太懂,你要帮她。还有,我看还是把她爸妈从国外调回来,陪陪她吧,”
母亲的提醒,倒是让罗烈葫发了解决的最终办法:再次送雷琼出国,念几年机械专业,这样既能让她和父母在一起生活,又能给她次全新做人的机会。他的主意一出,立刻得到了母亲的支持,至于弟弟罗炎,也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
罗母这才刚舒了口气,却见把孙女交给保姆的媳妇,拿着分机走到了跟前,凑到她耳边,极为小声地道:“杨阿姨电话。
罗母痛苦地看了眼媳妇,鼓起勇气接听了电话:“老嫂子,早啊。”
杨母美滋滋地回想着昨晚吃饭时,顾菊花说起她到‘飞龙’与罗炎和媳妇吃午饭的事,心情大好地招呼道:“嫂子早啊,奶奶好吗?”
杨母一直觉得菊花看着有些木讷,对于这个在自己实在迫不得已情况下,拉来与罗家攀亲的人选,她心里其实总不免有些担心,只是嘴上不说而已。可这会却发现,原来菊花做事挺有分寸——先是送行李去“飞龙”,摸清路线,和媳妇搞好关系,这才刚在h市上班,就奔着罗炎,自己直闯“飞龙”而去了。既然年轻人这么努力,自己也该帮帮她,何况罗母才与她见过没几日,多少还有些印象,再带她跑一趟吧。不是有句话“打铁要趁热”吗?
“好。她挺好的。”罗母微微一愣,也搞不起她将话题扯到婆婆身上,是无意之举还是有心的之为。
“上回吃饭没见到奶奶,我怪想她的,我寻思看,该去看看她……”杨母自顾自说着。
罗母一听此言,顿时一筹莫展,她记得罗杨两家还是在罗炎他爷爷和杨母父亲那会,走得最近,后来和杨老关系也不错,不过自从杨老调北京后,两家的走往便相当少了。而这段时间,杨母似乎特别热心,这才几天啊,又提议要见面了。哎,也猜不透她到底唱的哪出啊?
再说,儿子已经为雷琼的事够烦心了,如果回家再遇到能言善道的杨母,哪还吃得消,于是赶紧回道:“奶奶这阵子参加了模特队……”
“模特队台情操……”罗母婉言拒绝的话,却意外地勾起了杨母的话匣子。罗母听着对方的滔滔不绝,实在有苦难言,不慎言辞的她最终没能拒绝扁担一头热的杨母,无奈地答应了拜访的事。
就在杨母为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罗母后,满心筹划如何凑合菊花与罗炎时,她心目中的男主角在送走哥哥后,正郁闷地坐着办公桌前,批阅着文件。
“叨叨”的敲门声响起,他头也不抬地应声道:“进来。”
陈思琪先前见罗烈走时严肃的神情,便很担心罗炎,无奈一直忙到这会,才有了些空闲,于是为罗炎泡了杯茶,敲门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罗炎跟前,将茶杯放到桌上:“雷琼的事处理好了吗?”
罗炎抬起头,端起茶杯,送到嘴边:“以后的事交给烈了,他会处理的。”
陈思琪轻“哦”一声,思索着问:“吴助还有多久离开?”
“半个月左右吧。”
陈思琪看着靠在椅背上疲倦的罗炎:“吴助离开后,你就失去了个顶梁柱,我担心……”
罗炎安慰地笑笑:“别担心,我已经找人来接手俊基的工作了,那人大概过几天就来,而且也会乡请个秘书。到时候,一切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就在罗炎告诉陈思琪助理办会有新秘书到来时,休养在家的雷琼也收到了罗烈的电话,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罗炎淘汰出了“飞龙”,不过,庆幸的是——她没有离开罗家人的生活,使她仍然看见了i晤光。
林碧枝看着靠在床头的袁妹,轻声问:“罗烈怎么说?”
雷琼将刚刚收线的电话随手扔到被子上:“让我去‘罗氏’。还说让我去国外念几年书,跟着爸妈身边,边实践边学习。”
林碧枝终于松了口气,想自己今早接到表妹带着哭腔的电话,吓了一大跳,来了后,见李芳菲也在,更是费解。折腾了一早上,才知道表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又担心她被罗炎送进牢房,如今听到这消息,总算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回去。
林碧枝将手中半熟的鸡蛋递到表妹跟前,开口道:“你这人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其实罗家并不难处,虽说冰冰为救罗烈,年纪轻轻就没了性命,但他们一家对你们照顾得也实在没话说,先是送你出国念书,又大力提拔叔叔、婶婶。就连你回国后每月六千五的薪水,在‘飞龙’也是数一数二的。”
雷琼拿着鸡蛋,轻轻滚着额头上的淤青:“吴俊基不是比我高吗?”
林碧枝微微一愣:“那你也知道王钦每月不到五千,陈思琪才是区区四千啊。何况你将来嫁给罗炎,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