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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知道呢?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秦鸢尾就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个男人的心,所以,自己又拿什么来确定他现在的性取向呢?再说——
“你的性取向是什么,好像跟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言外之意就是,对于他的性取向问题,她也并不太关心。
鸢尾的话,让顾谨言峻脸陡沉,漆黑的眸底,风云密布,犹如暴雨来临的前奏,那模样让人望而生畏,冷得可怕。
鸢尾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去一步,却哪知,顾谨言蓦地一伸手,就粗鲁的将她扯到了自己身前来。
看一眼她怀里那只碍事的小猪,一把抓过去,毫不怜香惜玉的往沙发上一丢,将她的怀里空了出来,而那头可怜的小猪崽子,在沙发上无助的瞪着四条朝天的小短腿儿,抗议般的嗷嗷叫个不停。
“你干什么呀?”鸢尾被他一拽,身形踉跄了一下,顺势栽进了他的怀里,伏在了他胸膛里,她懊恼的瞠目,训斥他道:“你对它这么粗鲁,万一把它给摔死了怎么办?”
可显然,顾谨言并没有任何的心思同她探讨这种与他完全不相干的问题,结实的猿臂紧紧地扣住了她纤细的小腰段,手臂间的力道很重,根本让她分毫也动弹不得!
“秦鸢尾,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性取向就是不太正常,但……我并不介意跟女人做-爱!!”
顾谨言冷怒的说着,粗暴的就朝她覆了过去。
“顾谨言,你做什么?!”鸢尾急了。
顾谨言的粗鲁却像是着了魔似得,他根本没有理会鸢尾的挣扎和抗议,长臂一把抓过她抗拒的小手,霸道的置于她的身后,随手扯过自己刚刚搭在沙发上的领带,二话没说,一把就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给捆在了她的身后去。
这混蛋!!竟然又来这招!
“你干什么,顾谨言,你疯了?你放开我!!”
鸢尾气得浑身发抖,手腕被他的领带绑得死死地,根本挣不开去。
她一张净白的小脸蛋儿此刻憋得通红,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顾谨言抱着她的小蛮腰,将她逼到了沙发背后,健硕的身形顺势压在她娇软的身躯之上,而后,用力深深地抵住了她。
这家伙!!所以,他现在是在四处发-情么?
鸢尾又羞又气,紧张的喘了口大气,娇身下意识的往后仰,试图要与他保持适当的安全距离,“顾谨言,你……你别乱来!!”
顾谨言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抗议声似的,性感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黑眸深陷了进去,染上了一层绯红色的情潮,“收到我给你的信了么?”
他的声线,沙哑,却又如提琴勾勒而出一般,浑厚且慑人心魂。
鸢尾一听这话,心还是不由狠狠地揪痛了一下,她重重的咬了咬下唇,强逼着自己不要太在意,半晌,才凉声问他道:“收到了,我不还回了你的信么?你没收到?”
鸢尾的声音,隐隐间还有些颤抖。
顾谨言漆黑的深眸一缩,回应她的是,却是粗暴的啃咬。
他在惩罚她,惩罚她的决绝!
“啊——”鸢尾颤抖的一声尖叫,“顾谨言,你别这样……”
她漂亮的水眸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怜悯的小模样儿,俨然似一只受伤的小猫儿,“别这样对我!顾谨言,算我……求你——”
顾谨言漆黑的深眸一冷,长指捏紧她的下颚,凉声问她道:“想为那个男人守身?”
他冷笑,“我偏不——”
顾谨言对鸢尾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不要……”鸢尾无助的摇头,委屈的在他怀里呜咽着,眼泪“啪嗒啪嗒——”从眼眶中滑落而出,“顾谨言,我是快要结婚的女人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无助的嘶喊着,含泪的模样,及其惹人怜惜。
可大概是她嘴里那‘结婚’二字,深深地刺激到了顾谨言,他一声冷笑,“如果我偏要呢?”
“……”鸢尾倒吸了口凉气,“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谨言贴近她的耳畔间,探出舌尖在她耳廓间饶了一圈,暧昧的一声呢喃道:“除了想要-你,你觉得我还想干什么?”
“你……无耻!!”鸢尾红着眼骂他。
“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的无耻,不是么?”顾谨言讽笑。
“不要!顾谨言——你……你放开我!!”
“顾谨言,我会恨你的!!”
鸢尾又气又恨,但更多的是恼,是羞耻!
顾谨言并不要她,却是无所不用的玩弄着她,羞辱她。
“恨吧!我期待着你的恨!越猛烈越好,最好是那种……恨到骨子里,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说话间,却倏尔,顾谨言倾身过来,狠狠将其占有。
这熟悉的感觉,让鸢尾一下子就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夜——
即使是第二次了,可仍旧,还是这么疼!
那种撕裂的疼痛,顺着她的身体,沿着她的四肢百骸一下子就疼进了她的眼底里去。
她艰难的喘着气儿,双手紧握成拳头,手指深深地扎进了手心里,几乎快要掐出了血来。
“顾谨言,你这根本就是强j!!唔唔唔——”
顾谨言俯下身下,要她更深,他嘶哑的声线在她耳际间哑声呢喃,“为了你,落了个强j罪又如何?可是,秦鸢尾,你会舍得把我送入监狱么?”
“你……无耻!!”鸢尾屈辱的痛哭。
舍得么?她